更何况盛枷比她还要惨,那么小就失去了母亲。
夏桉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对他说话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些?
程鸽继续道:“虽然我对大人的过去知之甚少,但我从大人的只言片语里能体会出来。
自从先夫人过世后,大人至少一半的心也跟着死了。
先夫人的过世对大人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他自从七岁之后,便鲜少有高兴的时候。”
夏桉又眨了眨眸子。
“所以,你就当大人刚刚在耍小孩子脾气吧。
莫放在心上,大人对你还是很信任的,别看这只是一匹马,大人为它请郎中可是十分的严苛谨慎的。”
夏桉心想,虽被他凶巴巴质问了几句,不过自己最终也没有吃什么亏。
到也谈不上有多气。
白莲于他如此重要,倒是可以理解他为何如此在意白莲。
“既然如此,我便不与他计较了。
诊金别差我的就行了。”
程鸽乐了一声:“那是自然。
你的手脏了,我带你去洗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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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程鸽洗完了手,程鸽道:“走,我带你去找大人要诊金。”
夏桉现在还不是很想见到他。
“呃,我还是去马场那边看看吧,看看舒寒学得如何了。”
程鸽道:“也好。”
夏桉不准备去正屋见盛枷,而是直接去了马场。
夏舒寒此时已经选中了一匹自己喜欢的马,那匹马看着极为年轻,黑色的,此时由着一个士兵带着他坐在上面,在马场上奔腾驰骋。
天气已经很冷,哈出的气带着白雾,马场上绿草已经枯黄,骏马扬蹄掀起阵阵沙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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