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后骏瞪大眼睛,这群人说什么呢,“谁说的,阿潍唱歌老好听了好吧。
初中的时候我们几个有空没空就去唱歌,不信你问陈sir。”
“哇,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他不爱出去呢。”
朱一清往后看了眼曲潍。
曲潍就那样安静地站着,双手搭在拉杆上。
曲潍的校服外套绑在杆子上,现在穿着自己的灰色短袖,能看见他的胳膊肘上有一颗小痣。
这人的气质明显跟他们这群野疯子不是一个门派的,看上去像喜欢宅在家里的类型,没想到也是外出党。
“闹呢,我们以前老出去玩,”
杨后骏用手机搜索附近的练歌房,“他反而不喜欢待在家里……要不就这家?”
“行啊,我都可以。”
“诶,我待会想点歌水果盘,你们有没有要拼单的。”
“别了吧,练歌房的水果盘巨贵,我们路上一人买一个苹果得了。”
“聪明啊,我再买一瓶冰红茶。
饮料都免了。”
……
曲潍犹豫再三,斜睨司慧黎的侧脸,还是叫了名字:“司慧黎。”
“啊?”
司慧黎先应声再抬头。
曲潍挠了挠下巴,神情不是很自然:“你待会儿直接回家吗?”
“是啊,”
司慧黎看着他,用手机敲敲鼻尖,“怎么了?你要跟我一块走?”
“嗯。”
曲潍应了一声,“我在齐二站下车。”
“齐二站?我家前面两站?”
司慧黎想了想,“行啊,反正也顺路。”
校长是一位地方口音特别严重的男人,滔滔不绝地讲了很久,八月末的下午三点又特别燥热,好多人都听困了,坐在行李箱上摇头晃脑。
司慧黎则望着校长那颗在光下亮的脑袋,开始担忧自己的头。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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