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秋,夜风穿堂而过,室内也是一片凉意。
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椅子上,手指不住的敲着桌面,等看完之后,神情里也带着惊喜的笑:“王爷,这药方开得有意思的很。”
见他这表情,赵容与就懂了。
他靠着椅背,转着手上的扳指,问:“怎么讲?”
老者抚了抚胡须,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药方摊平在桌面上,有些激动的讲:“您看,这两位药,明明是互相克的,这人却又添了一味甘遂籽来中和。
还有这里......”
老者一一指了出来,越说越激动:“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巧妙的用药方法,对方的确是个高人——您这药方,是从何处得来的?”
赵容与却没说,只道:“所以,她还真有些本事。”
老者接口:“那当然,我敢说,当世行医者,出其右者,寥寥无几!”
他说到这儿,又压低声音,跟赵容与讲:“若是按着这个药方抓药,您的身体,说不定真有痊愈的可能!”
然而,听到老者这话,赵容与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
他的神情淡漠,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到底是跟随在他身边的老人,赵容与这反应,让老者瞬间明白过来:“您......不打算吃?”
这么着急把自己找过来验证药方,现在又这个态度,这是只看看啊?
赵容与弯了弯唇,眼底却不见半分笑意:“再等等吧,不着急。”
他不着急,但老者着急的很。
“王爷,您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为我们这些下属考虑考虑。
若是您出了事......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这话说的交心,赵容与笑容愈发不过眼:“放心,我若是死了,你们只会更好。”
他身边不少奇人异士,当年也是花费不少心思招揽的。
但大多都不适合朝堂。
没了他的束缚,还是天高任鸟飞。
老者的表情就更不大好看了:“您这又是何必呢?”
赵容与不答,听到门外敲门声,说了一句进。
来的是赵容与身边的心腹杜衡,老者看了一眼那人,就行了一礼:“我先下去了。”
只是走之前,又说:“王爷,您再考虑考虑。”
这是难得的好方。
赵容与说行,只是一看就没过心。
老者既生气又无奈,出门之后,杜衡则是挠了挠头,问:“王爷,柳老又跟您念叨什么呢?”
赵容与微微阖眼,说:“闲事,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杜衡顿时收敛了笑容,正色说:“按着您的吩咐,属下连夜查了所有的相关标识,但都一无所获。”
他说到这儿,又有些不解:“按理说来,如果那封信里真的有暗号的话,那咱们就算不是全部知晓,也应当了解一二,不会这么干净的。
照属下看来,这不过是一封寻常的信,女子思念亲人,给哥哥写一封想念的信件,这没什么问题吧?”
听到杜衡这话,赵容与却没有立刻答话。
他转着扳指的手却停了。
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讲:“才被夫君下了药,污蔑与人有染,转眼就能将脏水原封不动的泼回去。
那之后,借着回家的由头,还八百里加急写一封信,你相信这上面只是思念?”
反正,赵容与是不信的。
杜衡听到他这话,也有些迟疑:“难不成,他们乔家真的有咱们没能掌握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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