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上巳节,春风醉人,宜宴客。
周府柳湖河畔,高朋满座,流觞曲水。
周铁衣端着酒杯,招呼先到的勋贵们,这个世界有尊卑之分,越是尊贵的客人,来的时间也就越晚。
“右将军尉迟府尉迟敬公子到了。”
门子进来禀报。
周铁衣点了点头,出门迎接。
尉迟敬,虽然出自右将军府,但从他这一脉从父亲这里就开始从文,只不过他完美继承了祖父的相貌,虎背熊腰,髯须连鬓,即使套着一件士子长衫,也活脱脱像土匪从读书人身上拔下来的一样。
尉迟敬身边的亲妹妹倒是出落得水灵,穿着一件淡粉色莲花裙,头上凤钗流苏随着目光微晃。
只不过这位右将军府的掌上明珠此刻神色恹恹,对于来参加周铁衣这个二世祖的宴会,她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想着送完礼之后赶快回去。
“尉迟兄,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周铁衣人未到,声先至。
尉迟敬循着声望去,一少年穿着麟服青衫,未加冠,半长墨搭至肩上,似水墨飞瀑落入画绢,剑眉星目时时含笑,两侧酒窝消减凌人的锐气,多了春风暖意,步履间,身形有行伍英挺之姿,抱拳时,又有几分江湖洒脱之气。
端的一副好皮囊。
尉迟敬暗叹了一声。
“可惜了这副臭皮囊。”
右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尉迟梦瑶低头嘟囔了一句。
那日周铁衣在临水轩一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算是惹恼了天京大大小小的女子。
“小妹。”
尉迟敬拉了一下身边的妹妹,他们这次是来送礼的,不是来结怨的。
周铁衣走到两兄妹面前,也不恼,笑道,“看来尉迟小妹是对我当日‘女人如衣服’的言论懊恼,我等来到世间,无论男女,可不就是一副臭皮囊,只不过佛爱金装,人爱衣装罢了,所见皆是色相,勘破美人如衣服,方能见得本相。”
尉迟敬这回是真的被周铁衣给震惊到了,这周家的二世子看来是真的有点东西,难道以前都在韬光养晦?
尉迟梦瑶惊讶地抬头。
周铁衣笑着看向尉迟梦瑶,“尉迟小妹可是震惊我这个草包如何想到这番言论的?”
尉迟梦瑶不想和周铁衣说话,但又想要知道答案,只能够点头,步摇摇晃,甚是灵动。
周铁衣道,“自然是家里面谋士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说完,还得意地耸了耸肩,“我们周家谋士厉不厉害?”
尉迟梦瑶小嘴气得微鼓,像只刚偷吃的松鼠。
这周家二世子果然是草包一个!
尉迟敬也哑然失笑,不过周家有此见识的谋士,确实不容小觑。
“如此高论,小僧听之,如雷贯耳,不知可否拜访这位居士?”
另外一边,神秀和尚与赵太岁同来,神秀和尚双掌合十,神色如沐春风,仿佛还在回味刚刚的妙论。
周铁衣转头笑道,“你却是见不得。”
“为何?”
“因为你不是美人。”
神秀露出几分沉思神色,这难道又是某种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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