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陶陶与穆望坐马车回曲阳县,她虽不放心章氏父子,但既然穆望舒已经安排黎青先走一步去县城里请大夫,也就不便再多说什么。
只是心里堵着一口气,不曾想穆望舒竟与钱老板那种人狼狈为奸,所谓奸商大概就是他们这种人吧!
在陶陶来,瓷器是一种匠人精神的寄托,如今被他们得比人命重要,实在是对瓷器的一种侮辱!
陶陶只觉得自己和穆望舒同坐一辆马车也是一种狼狈为奸的行为,但又没有其他代步工具,只好掀开帘子把头伸向外面。
穆望舒将钱老板送的礼物打开,语气中依旧是不急不躁:“先前之所以不让你去,是因为我对此人也不熟悉,去了一趟窑厂才算对他有所了解。”
穆望舒伸手将锦盒放到陶陶旁边,见她依旧不答话,便知道她是为何事生气。
她是汴梁城瓷商口中的陶爷,自然对瓷器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方才的一顿饭吃得并不愉快,想必是与钱老板或者章氏父子有关。
“有些事不能只表面,就像有些人也不能只一面。
陶爷若心中有结,不如先这盒子里东西!”
穆望舒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却没有从陶陶身上离开。
而陶陶虽将脑袋伸到马车外面并不代表她没有听到穆望舒的话,第一句她只当是对方不带自己去的合理解释,她可以不去追求,毕竟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至于第二句,陶陶并无兴趣,她不相信钱老板那种人能送什么好的礼物,但穆望舒的话多少让她有些好奇。
转头望了眼放在自己左侧的锦盒,瓷枕映入眼帘,其釉色白润如玉,光亮可鉴,釉层较厚处白中透着些许青色,让人难以移开双眼。
陶陶小心翼翼的将它捧在手中,瓷枕的造型是一儿童俯卧于枕座之上,只见他抱拢双臂,右手在下,左手在上,将头枕于手臂上,并转向左侧,目光正视前方,右手中还执着一条丝绦状织物,上面缀着一个绣球,绣球上的花纹清晰可见,丝绦在绣球的两边各打了一个蝴蝶结,十分可!
儿童的两只小腿向后举起,并交叠在一起,顽皮逗人。
再他的面部表情:脑门宽阔,两耳肥大,眉毛高高挑起,眉下是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眼神中透出灵气。
再枕座呈扁圆体,约占整个瓷器的三分之一,四周有一圈浮雕图案,用椭圆或菱花曲线圈起来。
圈中图案为卷草纹,圈外有云头纹,皆为雕刻而成,虽简单质朴却与儿童的细致入微成为对比!
陶陶捧着这座瓷枕不释手,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完全沉浸在对瓷器的欣赏和对匠人的崇拜之中,不由感叹:“这么好的东西放在钱老板那实在可惜。”
“恐怕这次要让陶爷失望了,这座白瓷孩儿枕是钱老板亲手设计的,第一批共有两座,一座在他那,一座在你手上。”
穆望舒的话让陶陶大吃所惊,她不敢置信的又打量着手里的瓷,很难把它与伪善的钱老板联系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