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悄然爬过树梢,照亮了树下的那户住着茅草屋的人家。
“小姐啊!
怎么好端端就要嫁人了!
这——这男方家世如何?人品如何?父母尚在吗?”
萩姑姑追着正在收拾行李的陶陶问东问西,可对方却显得颇为随意。
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回答:“都不错,都不错,萩姑姑你就放心吧!”
“小——姐!
你做事我从不多问,可出嫁这么大事,我必然能要打听清楚,你和我说说,这男方姓甚名谁,我也好托人打听打听。”
陶陶放下手里的衣服,双手掰过萩姑姑的肩膀,调皮的打趣道:”
萩姑姑,你若不放心,不如和我一起嫁过去,也省的我天天见不着你。”
“这倒也是可以,小姐,要不你和未来姑爷说说!”
“我倒是很乐意,就是不知道李大叔愿不愿意?”
“你这孩子!
这种时候还没个正经!”
萩姑姑又气又心疼的点着陶陶的脑门,上一刻被陶陶逗笑,下一刻就别过脸去偷偷抹眼泪。
淘淘伸手抱住萩姑姑,这样的怀抱在章家灭门之后给过细节太多支持和温暖,离开,自然是舍不得。
可一想到穆府的那盏葵花洗,她无法视而不见,那是属于娘亲的东西,是属于章家的。
哪怕心中虽是万般不舍,仍故作坚强的安抚对方:“这恋中的女人呐,感情就是丰富,娇滴滴的动不动就哭,好啦好啦,以后又不是不回来。”
萩姑姑化泣而笑,擦了擦眼泪。
她明白自己不可能一直陪着小姐,客人着她一天天长大,很多心事和委屈从不愿告诉自己,她多希望有一天小姐还能像当年那样,做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没有心事,也没有仇恨。
陶陶暗暗的握紧了拳头,却在脸上不出任何忧愁。
她已经和穆望舒约定好了,嫁给他三个月,他答应自己一个要求。
这种简单而不拖泥带水的协议,是陶陶所喜欢的,三个月,足够自己摸清穆府的底细,还有那盏葵花洗为何会落入他的手中,穆府和当年的章氏灭门案又有什么关联,一切的一切值得自己以身涉险!
门外响起一阵平和的敲门声,萩姑姑理了理头发出去开门。
陶陶继续整理行囊,却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
“她蔺大叔,你来得正好!
快帮我劝劝那孩子,怎么就突然想起来嫁人呢,之前可是没听她提过一丁点这方面的事。”
“嫁人好啊!
怕就怕男方要吃亏咯!”
……
行囊收拾的差不多,陶陶深吸一口气笑着走出房间,吆喝道:“蔺大叔又来勾搭我们家姑娘了!
走,刚好有事和你聊聊。”
陶陶递给李大叔一个眼神,两人便避开萩姑姑去了院子里。
“别萩姑姑平时总教训我,其实她骨子里就是个小姑娘……”
陶陶抬头望了望那轮明月,继续说道:“我不在的这些天,就麻烦蔺大叔照顾我们家姑娘了!
记住了,她要是不开心,你就去东巷口第三家买桂花糕给她吃。”
蔺大叔拍了拍陶陶的肩膀,神情之中透着了然:“放心吧,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陶陶礼尚往来的也拍拍蔺大叔的胳膊,有一种安心叫忘年之交。
只是这些年来她从未去问他右手的伤口是什么造成的——那个既不像箭伤,也不似刀伤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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