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大汗淋漓，跌坐在地，喘着粗气问：“老牛，这真的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吗？为什么我拔不出来？”
红牛声音低沉地回答：“没错，我这神牛从不撒谎，拔不出来，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答案！”
秦天咬紧牙关，强压着内心的烦躁，问：“我师父就没给我留点提示吗？”
“等一下，我想想！”
红牛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嘴里不停地嚼着，似乎在深思。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秦天几乎要在这个昏暗的环境中入睡。
天魁疑惑地说：“殿主，他不会睡着了吧？”
秦天摇头道：“眼睛瞪那么大，应该不会吧。”
“牛不是闭着眼睛也能睡吗？”
秦天满面狐疑，走到红牛面前，手在它眼前晃了晃。
红牛没有任何反应。
秦天怒火中烧，甩起胳膊，一巴掌拍在红牛头上。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
“哞！”
红牛痛苦地吼叫，瞪着秦天，咆哮道：“混账，你竟敢打我这神牛的头！”
秦天连忙赔笑：“抱歉啊，我以为你睡着了，就想叫醒你，可能方法不对，下次我会温柔点！”
“哞！
我想起来了，易三平来时似乎拿了个装满鲜血的瓶子，倒在了剑上，你看到的锈迹其实是血迹！”
“一整瓶鲜血？！”
秦天的思绪飞转动，记忆碎片开始拼凑起来。
十六岁那年，他从异域战场回到昆山，筋疲力尽便倒头睡去。
半夜，他感到一阵晕眩。
醒来时，看见老头正慌慌张张地忙活着，见他醒了，老头立刻转身离去。
他模糊中似乎看到老头手上提着一瓶鲜血。
当时他并未在意，加上头脑昏沉，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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