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去!
外面动静不对。”
花鸢赶快往外冲,她总觉得,真相和秘密就在外面。
沈家大门刚刚被打开,浓郁的血腥气就扑面而来,路边传来老牛浓重缓慢的呼吸声。
“既然出来了,就过来吧。”
一道清丽的女声从老牛身后传来,空灵又清冷。
听到有人说话,花鸢几人拿着手电棒走向对方,地上满是血污,水牛侧躺着身子,脖颈上两个大窟窿,圆滚的肚子此刻也十分干瘪,肚皮像破布袋子似的,被开了一个大口子,残破的内脏洒落满地。
白怡着眼前的一幕,胃里极其不适应,忍不住干呕出声。
“你是?”
花鸢着蹲在水牛面前的瘦弱身影,腰间别着的小铜锣倒是格外眼熟。
“怎么?忘了么?前天夜里不是你们跟踪我,惊扰了我的小可们,我们当时见过的。”
女子回过头。
一身青色素衣,偏偏感觉惹不起半点尘埃,盘起的发髻衬托着绝世容颜,墨色长眉,眉头微微皱起,显得倔强而又拒人千里之外。
眼尾轮廓长而深邃,清亮的眸子似有星辰落入,却又不起一点涟漪。
婉约的脸蛋,不出半点情绪,红唇粉嫩,却无倾城之笑,只是冷冷的点缀在那张冰冷的绝色面容上。
配合周身的气质,无疑在诉说着“生人勿近”
。
见花鸢还是蹙眉,那女子低下头,在抬起来时,已是墨哞白瞳,与花鸢脑海里那双眼睛重合了个彻底,花鸢瞬间愣神,辞犀察觉到花鸢的异样,立刻挡在她身前,顺便挡住了那双眸子。
“是你,你是女子?这水牛?”
花鸢问道。
“如你所见,被掏空了脏腑,活不成了。”
随着女子话落,水牛断了气息。
“僵尸?”
“你倒是聪明,不过水牛脖子上的窟窿和我出现在这里,应该也不难想到,就是僵尸,说起来,这僵尸和她还有些关系。”
女子小手一指,顺着方向去,是后面赶来站在远处不敢靠前的沈母和沈沅陵二人。
“你别胡说,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僵尸!”
沈沅陵赶快把沈母护在身后。
“那你以为,你的尸体为什么两年不腐,还保持原样?”
女子抽出一条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迹。
“这...”
沈沅陵哑口无言,这个她确实也解释不了。
“是了,尸体不腐本就不简单,花鸢,沈母说过,当时阿沅和那男子的尸身都保持原样,你可知道什么原因会使尸身不腐?”
辞犀转头向花鸢。
“生前怨气太重,执念太深,加上横死或者由于某种原因吸食了阴气,或者人死后,最后一口气没散,被某些动物出现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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