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将军没有出声,乖巧地侧躺在他脚边,定定地直视着前方,可它有孕,无法趴下。
范爷爷伸手抚它的背毛,直而坚硬的较短背毛,宛如它坚韧的脾气,不愿后退,被强者所吸引。
想到将军出意外怀孕,范爷爷不由得放轻动作。
张大页吃过晚饭后坐在门槛上抽烟,心里总是放不下地里的庄稼,干脆灭了灭烟,起身去田里。
等他背着手来到萝卜地,着已经施肥过的土。
随后跳下田埂,捻了捻土放到眼前瞧着,又凑到鼻尖嗅了嗅。
好像跟寻常的施肥没什么区别,但又似乎有些不同。
这亩地原本该用至少两百斤的肥料,一百多斤是源源不够的,或许老颜家那丫头,真能成?
“大队长,不好了!”
张大页只觉得头发又掉两根,着急促跑来的人,面容一沉:“大呼小叫做什么,嘴上别挂着不好不好的,多晦气。”
那人使劲喘着粗气,肺部灼烧得难受,断断续续的说:“老二……老二家的儿子……他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清楚。”
见张大页飞快往村里走,那人急忙又跟上,先跑大队长家然后跑到这,他气都喘不匀,好一阵才说明白。
“他的脚被铁耙戳穿了!”
此时,张大页已经到老二家,院子里站着不少人。
“大队长,你快去瞧瞧二狗子!”
“伤的还蛮重的,腿都戳了个大洞!”
张大页越听心里越惊,刚掀开帘子进屋,便见炕上满是血,二狗子惨白着脸,全身被虚汗浸湿。
“这到底怎么回事!”
村子里逐渐陷入黑暗,皎洁的月光倾洒大地。
颜初倾站在院子门口,其他人都去老二家帮忙,家里剩下她跟颜小弟,见老二家那边点亮的灯光。
“姐姐,二狗哥哥是不是要……死了?”
颜初倾眉间微蹙:“不会的,就是伤到腿,去卫生所就行。”
颜小弟垂着头,小手捏紧了她的,手心冒出薄汗。
二狗哥哥是个很好的人,他不想到他出事。
像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老颜家的人还没回家,反倒是张大页突然来了,颜初倾上前:“张叔,二狗哥他……”
张大页摆摆手:“没大事,已经送卫生所去瞧了。”
“那我也放心了。”
从前二狗对颜初倾也不差,刚下地那会还会帮她。
现在她穿过来,虽不是原主,但这份恩情,她不能当作不存在。
张大页叹了口气,向颜小弟,欲言又止的沉默。
颜初倾顿悟:“小弟,你进屋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颜小弟这个年纪已经懂些事,所以他听话的回屋,还关上了房门。
这会张大页才问:“我是想问问你,对农家肥的研究,你是否真的有把握?”
颜初倾想了想,回他:“九分把握。”
“那就行,那就行。”
张大页像是如释重负般,“免得被人见影响不好,我就先走了。”
着他离开时佝偻着背,颜初倾还没多想,村民们已经交谈着往家走,家人也都回来。
从程香菊的口中,她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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