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江以商手中的牌是以ace开头的皇家同花顺。
如侬心里清楚,即便幸运之神眷顾江以商,穆成虔敢在公开场合与他打赌,必然是做好了赌场上下打点的工作——江以商不可能赢。
在荷官准备翻开江以商的牌面时,穿着藏青羽织的日本男人阻止了她。
金碧眼的东欧女性向穆成虔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紧接着,穆成虔站起身靠了过来,打量了男人一眼,却现他异常高大健壮。
于是穆成虔稍微收敛了一点气势,客气地启口,“您这样不合规矩。”
日本男人俯看着他,眉宇间有不容质疑的威严,连穆成虔都不由得肉眼可见的肌肉紧绷。
半晌,男人才笑了:“你好像很期待这场赌局的结果,是认为自己一定会赢吗?”
穆成虔故作轻快地抬眉:“至少我输得起。”
现在的赌注池已经大得可怕,即使穆成虔要输,也得咬咬牙。
但他说得不错,至少江以商已经一无所有,而他即便真赔了赌资,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日本男人没说话,大掌却紧紧压住江以商面前的牌。
这五张牌无疑决定了江以商的生死,但他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场上的风云并不能动他分毫。
见此,穆成虔心间也升起一丝犹疑。
难不成江以商手上真的有皇家同花顺?不应该,荷官的牌序是经过特别安排的……
日本男人再度向他确认:“先生,如果我说他输的全算在我头上,这个牌面,你还是执意要看吗?”
“你这是作弊!”
穆成虔终归沉不住气,恼怒地直视日本男人的眼睛,“这是我与他之间的赌局,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日本男人冰山一样的脸上浮现某种玩味的神色,如侬敏锐地察觉到,她身旁两位保镖的右臂肌肉极度紧绷,分毫不差地贴在身侧。
之前拍犯罪类电影时,导演讲过,这是随时准备掏枪的姿势。
“在下宫崎隆一。”
男人收回手,垂直叠放在身前,稍稍鞠了一躬。
但是从日本的礼节来说,这个鞠躬的弧度小得丝毫没有敬意。
“今天之事,我决定要管,你有什么意见吗?”
穆成虔或许不认识来人,但是的确听说过宫崎隆一的名号。
如侬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慌乱,可很快被抹去了,取而代之是社交场合的假面笑容。
穆成虔虽然不可一世,对于这样雄厚的资本力量,终归要予以几分尊重。
他笑道,“这事儿是我和江先生的私人恩怨,您犯不着插手。”
“那你也犯不着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宫崎隆一把江以商的牌扔进牌堆里,如此一来,江以商这场牌局的输赢成了永远的未知之谜。
“御木本家同宫崎家是世交,这艘游轮是我的资产,你要在赌场贿赂荷官耍手段出千,我有千百种方式查出来。”
他看回穆成虔,眸中没有丝毫温度:“所以,穆先生,给彼此都留些体面吧。”
如侬与江以商一起离开的赌场,站在电梯口,有些无话可说。
江以商手闲闲地插在西装裤兜里,袖子被挽到臂弯处,手臂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如侬见此,又想到自己着急忙慌来找他的狼狈模样,不由没好气地开口:“看来你那是一副必赢的牌。”
“嗯,我差点就能赢他两个亿了。”
江以商看回她身上,“开玩笑的,其实我也只有一副同花顺,他好像把ace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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