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病。
幻觉。
爱。
背叛。
恨。
丁凯复。
付金枭。
瓶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周遭的一切都在迅速远去,只有疼痛无比清晰。
不仅是身上的疼,更疼的是这颗心。
鲜血淋漓的心,在腔子里无助地颤。
他一丁点儿生存的欲望都没有了。
余远洲想,干脆就这么死了吧。
最好丁凯复就这么杀了他,然后把他抛在哪个荒山野林。
腐烂,风化,随着他经受的苦痛一起蒸发。
若能如此,他便原谅他。
———
上午九点半。
段立轩扶着宿醉的脑袋坐起来。
昨儿晚上有个麻烦的酒局,段立宏还在马来西亚,他只能代为应酬。
都是官家背景的人,一个也不好得罪。
喝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咋回来的。
“吴嫂!”
他躺着吆喝道。
“哎!”
“给我整点醒酒药。”
没一会儿吴嫂端着醒酒药和温水进来了。
段立轩撑着胳膊把药喝了,靠在床头扶着脑袋缓。
吴嫂拿着空杯子走到门口,回头提醒了一句:“段爷,昨儿晚上您手机响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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