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车钱还没结!
冰车钱!”
“丁总!”
肖磊回头遥遥地喊了一嗓子,“帮我把冰车钱结了!
押金不够就从鹅钱里扣!”
丁凯复躺在雪地里喘粗气,听到这话脑门青筋都气起来了:“我结你爹!
!”
余远洲走到丁凯复身边,给他拍着脖领子里的雪。
“反了天了。
开年我就让这小子滚蛋。”
丁凯复气呼呼地爬起来,“我这是伤还没好。
你等我全好了的,看我不把他揍窜稀。”
“消停会儿吧。”
余远洲摘了手套,用手一点点扣他羊毛衫里的雪,“三十五六的人了,跟二十来岁的小子闹什么。
你这肚子都湿了,回屋换一件吧。”
“没事。”
丁凯复随便拍了拍,把手套重新给余远洲套好,“我陪你打出溜滑。”
他用脚踢出一长条空地,站在尽头冲余远洲拍手:“小心点!
手别插兜儿!
脚一前一后!”
余远洲一个助跑,踏上了冰面,稳稳滑到了尽头。
“行啊。”
丁凯复笑道,“没我想得那么完蛋。”
“瞧不起谁呢。”
余远洲指着远处溜冰的老头,“就那冰刀,我都玩儿得溜。
你会不?”
“有啥难的。”
丁凯复不以为然,“我穿上就能滑。”
“吹吧。”
余远洲牵着他往租冰车那走,“把睿哥这俩东西结了,咱也租两双冰鞋,我教你。”
丁凯复对溜冰兴趣不大,但余远洲这句“我教你”
着实让他热血沸腾了一把。
脑子里已经开始自动播放俩人手牵手的场面了,最好故意摔两跤,在雪地里滚着亲嘴儿,那可真太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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