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衣少爷身子时常不好,这么些年都有惊无险,日后定也能顺当过去的。”
阮觅“嗯”
了一声,站起身,低头了眼腰间的荷包,犹不放心一般,再次打了个结。
鳞京女子,荷包皆往右边系,这意喻着福顺安康。
从来没有人将荷包系在左边,因为这是在向上苍表示,将自身的福运送与旁人,向来被鳞京人视为不吉利的系法。
翠莺扫了一眼,难得没有拎着阮觅的耳朵要她改回来。
又过了几日,阮觅日子过得倒是舒坦。
阮奉先变脸似的,重新换上和蔼可亲的面孔,阮珍珍也尽量低调做人。
唯一让阮觅苦恼的,就是翠莺居然不收她给的家用钱。
阮觅刚有点开口的意思,翠莺就睨她一眼,“我们几个的月钱自然从管事那里领,平日里吃穿都有发的,你拿钱干什么,多的慌”
那凉飕飕的眼神瘆得阮觅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刚入秋,这鳞京士族又有了别的活动,如火如荼,好不热闹。
同他们不同,阮觅一直窝在藤椅里没挪过窝。
她倒是想着出门,却也得找个机会撬开阮奉先的嘴,让他同意。
她想着这件事情,隔日正巧就来个绝好的机会。
顺郡王府的仆从往阮家送了封信。
在经过阮奉先的手后,那封信才到达阮觅手中。
“顺郡王府的”
阮觅惊奇。
拆开信封前,她细细了下信封口,明显被人撕开过。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她也没恼,展开信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信是段意英写的,邀请她明日去她们顺郡王府郊外的庄子狩猎。
阮觅自觉同段意英没什么交情,硬要说的话,还只是差点就要撕破脸的尴尬。
为何请她去狩猎
翠莺听到她低声说的话,耳朵非常尖,重点记住“狩猎”
两个字。
装作无意道“既然想不通,那便不去了。”
她一直致力于让把阮觅培养成名门淑女,于是暗戳戳地阻止。
不出门狩猎,自然就能留下来好好温习了。
不知情的阮觅感觉浑身一寒,警惕起来,讪笑道“既然是福安县主,那就不得不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阮觅不能留在阮家
听到她的回答,翠莺表情没变,心里失望了一瞬。
翌日,阮觅得到阮奉先允许后坐马车出了门。
毕竟不知道段意英到底想干什么,安全起见,阮觅没有让翠莺陪同。
顺郡王府的那座庄子在郊外,连带着庄子后头正片山都是顺郡王府的狩猎场所。
阮觅到的时候,庄子外边已经有人在那儿了,正在同身边的人说什么的样子。
等走过去一,才发现,竟是魏驿蔺。
魏驿蔺听到马车声,也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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