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
她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的杀意可以如此可怕。
“夫人?”
以为逮到毛贼的贺辛止连忙松开手,打量过男子装扮的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不假。
“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这个人是他,又不是他。
他彬彬有礼,他温文尔雅,绝不可能有这种恶鬼般的杀意与行径。
刚刚是她的幻觉吗?
池妧还来不及多想,门口的凌姨娘已经起了疑心。
“什么声音?辛止,你在吗?娘进来了。”
凌姨娘推门直冲屏风后方,贺辛止来不及解释,将池妧的头压了下去,扬起被子蒙起。
池妧这才意识自己身处何方——
她在贺辛止的床上!
床上!
池妧懊恼不已,心里狠骂自己:池妧,你是傻子吗?这是一个完整的房间,屏风后面当然是床!
贺辛止刚拉上半张帐帘,凌姨娘就来到他跟前了。
“我刚刚听见房里好像有人大喊,生什么事了?”
也许是因为失去过一个儿子,凌姨娘对贺辛止的安危格外敏感。
“没,没有啊,可能是野猫吧。”
贺辛止一人演戏当然没问题,外加一人可不一定。
他“悠闲”
地坐在床边,将池妧不经意隆起的小身板又压了下去。
“野猫?”
凌姨娘狐疑地扫视过四周,确定没有刺客可以藏匿的地方,心中稍稍安定一些,“好孩子,来,喝汤吧。”
“好。”
贺辛止离开床沿,不敢回头多看一眼,就怕亲娘现什么。
凌姨娘在贺府与方姨娘争斗多年,靠的是牙尖,当然也凭眼尖。
她现半帐之内露出一角布料,并不属于她为儿子精心准备的床铺,以为床上有刺客,心中大惊,猛地扯开被子!
“别!”
贺辛止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声“别”
让凌姨娘彻底明白,是他自个儿在被窝里藏了人!
池妧捂着脸,暴露在凌姨娘面前。
凌姨娘一看儿子床上藏了个“白净的男人”
,震惊得无以复加。
“儿啊,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等趣味?”
趣味?噢,天啊,娘以为他有龙阳之好!
“不是您想的那样,娘,您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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