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亲呈上一幅《松鹤延年图》。
别看他只有五岁,笔下松参鹤立,高洁笔挺,还真有“松鹤延年”
的味道。
要是不看那稚嫩的笔触,童稚的构图,这幅画也称得上佳作。
贺丰毅疼爱贺劳止,莫说画松画鹤了,幺儿就是画鸡画鸭,他也欢喜。
“好好好!
劳劳有心了,还是你娘教得好啊!”
凌姨娘一听,脸色当下就沉了。
她千辛万苦找到一座“寿山”
哄老爷开心,没想到还不如贺劳止“乱画一通”
。
池妧站在角落轻摇头,无力讽刺。
给自己丈夫送个礼物还得殚精竭虑,互相攀比,这样的丈夫谁爱要谁要好了。
贺辛止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含笑低语:“夫人送什么我都喜欢。”
“送你离开。”
池妧白了他一眼,嘴上不留情面。
“快了。”
贺辛止瞟过凌姨娘一眼,不觉轻叹一口气。
他终是没有父母庇护的孩子,无论是从前,还是以后。
池妧以为这是玩笑话,没有当真。
贺老爷收完了贺礼,带领家人落座,宣布家宴开始。
突然,贺辛止一阵晕眩,差点扑倒在桌前,打翻茶杯,略显狼狈。
“怎么回事?”
贺丰毅相当不悦,此子克父是原罪,如今还坏了好兆头,实属不该。
“方姨娘,刚刚那茶——”
贺辛止没有装傻,直接挑明了方姨娘给的茶水有问题。
该来的,总要来。
“没错,是我对你用了软骨散,怕你懂些拳脚功夫,不肯乖乖就范。
贾无相,你欺瞒贺家这么久,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扰了老爷的寿辰,我们的家宴,容不下你一个外人!”
方姨娘回头,掷地有声地对贺丰毅言道,“老爷,此人根本不是贺辛止,真正的二少,我已经替老爷寻回来了!”
在场的人,除了贺辛止本人以外,几乎都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片刻,贾无相踏着谨慎的脚步,一袭白衣现身。
他眉目清朗,儒雅斯文,环佩锒铛,与堂前的贺辛止竟有七八分相像。
“这,这怎么可能?!”
凌姨娘瞥见“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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