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娘和妹妹总说他不开窍,难不成,“开窍”
就是这种感觉?
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
这一夜风轻云淡,温情脉脉。
池恒从床上扯过枕头被褥,铺在地上,直接躺了一个“寿终正寝”
的姿势。
他已经很努力不去回想那夜恣意驰骋,彻夜交缠。
可他越想忘掉,那些画面就越清晰。
他承认他是一只没有偷过腥的猫,一旦尝过了鱼的滋味,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季红英收拾好东西搬过来,安静地躺在池恒的床上,见他睡在地上那般“心如止水”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他要不是被下药,又怎么会对她这种女人产生一丁点兴趣?她既不温柔,也不妩媚,还能将他打趴,换作是她,大概“不讨厌”
已经是最高评价了。
季红英沉默地灭了床前的灯,大被一盖,只想将纷扰的思绪掩埋。
然而哪个女人能坦然躺在同一个地方不作他想?就在这张床上,她把什么都给了他,他那性感的喉结,有力的手掌,健壮的躯体……一切叫她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池恒是“贵客”
,在她心里从一开始就有别于其他兄弟。
季红英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池恒则一动不敢动,怕自己做出什么无礼之事。
两人口干舌燥,一直熬到了深夜。
“池恒,你睡了吗?”
季红英觉得他肯定睡熟了,才敢低问一声,声音小如蚊呐。
池恒本不想开口,怕暴露了自己龌龊的心思。
只是夜深人静,有人喊起他的名字,他还是没忍住要回上一句:“没有。”
季红英一悸,竟不知该怎么办。
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睡不着。”
她攥着被褥,紧张得无以复加,有句话应该烂在肚子里,烂在心上,烂在喉咙处,偏生因为心动怦然而出,“我想再试一遍……”
话一出口,似乎把什么禁忌打破了,倾泻而出的情感在疯狂地滋长。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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