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东西”
,正是昏迷的池恒。
这货蠢笨如驴,连陌生人的茶水也敢喝,不绑了他邀功当真可惜。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近了。
“老唐,听说你捉了一个捕快?”
有谁风尘仆仆,飒爽归来,推门就进,一头长绑起,尾挑了玲珑身段,叫人雌雄难辨。
当铺掌柜喜出望外,立刻用讨好的语气应上一声:“是啊,二当家!”
季红英解了墨色披风,大步流星来到床前。
“这就是你说——”
她定睛一看,瞳孔一深:这个被绑成粽子的人不正是她的情郎池恒吗?“老唐!
他是我的人!”
“啊?他是您的人?”
叫“老唐”
的掌柜顿时“思绪万千”
,这才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堂主武功高强,他的令牌岂是那么容易偷到的!
“这,这人也太不上道了,一下子就被药倒了。”
老唐知道季红英人好,不会责罚他,但还是本能地找了借口。
“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季红英大略猜到,只是关心则乱,还是问了出口。
“普通的蒙汗药而已,算算时间,也该醒了。”
老唐如实作答。
“行了,下去吧。”
季红英拿过老唐手里的小刀,若有所思地坐到了床前。
她还没空找他“算账”
,他自己又送上门来了。
真是个傻子。
季红英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刀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池恒的睡颜。
这人是傻了点儿,但胜在骨相清秀,棱角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俊哥哥”
。
他与天生贵气的贺辛止不同,眉目冷峻得如箭之镝,如兵之刃,一看就是薄情之辈。
薄情……才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可能长久……
季红英出神之际,池恒苏醒,惺忪张开双眼,朦胧的视线中映出了她温柔以待的脸。
言未及至,他的嘴角已经扬起。
是她!
真的是她!
池恒想要起身,才现自己被绳子扎得紧紧的,一点松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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