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终归是不一样的。
季红英单手包扎左臂上的伤口多有不便,说是池恒“搭把手”
,到底还是他在干。
两人肌肤相触,不敢表明心迹,只好在包扎的过程中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你还在担心那个孩子,对不对?”
她知他心善,一定还惦记着云苏苏的去向。
“嗯,有点儿。”
他也不瞒。
“其实那个人……也算是我们龙虎堂的人,但他不归我管。
他不是坏人,不会对孩子怎么样,放心吧。”
她早察觉到有人跟了池恒一路,大概是从贺家跟过来的,她能认出是谁的身形。
事实上,云家远不止一两路人马在盯。
从云天祥选择跟官家合作开始,今天生的一切都是早晚的事。
“嗯。”
池恒没有追问那人是谁,他与季红英之间隔了一个龙虎堂,不便打听堂中事务。
与其说这是作为龙虎堂客人的自觉,不如说是这种特殊关系下的心照不宣。
季红英臂上的伤口颇深,池恒裹上去的布条一下子就被鲜血染红了。
他手上没什么可用的草药,只好封住她几道行血的大穴,并将她的手臂扎紧。
这是来自生父的伤害。
未免太狠。
“没想到,你是云家小姐。”
池恒包扎好了,还蹲在她身侧,没有离开。
似乎在等她坦白。
云家是名门望族,和山贼八竿子打不着,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以女儿家的身份落草为寇?
“没错,我是云莺莺,你刚才是从哪儿开始听的?”
她不确定他在房外听进去多少。
“‘我没有爹’开始。”
她踹开云家书房后,他便闻声而往。
季红英点了点头,随后轻叹一声。
遥望窗外,新雨初停,夜色暗淡,星月迷途。
她头一回向别人讲述那段悲伤的过往,不晓得该从何说起。
看这雨夜幽静,浊气四起,她便从那年雨夜的变故忆起。
那个柔弱的少女在云府外求见云家家主的时候,季红英还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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