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珩不出现在她身边是为了保护她的名声,她自然不会自掘坟墓。
“侯爷大概是看错了,我身边只有冬藏一人。”
“怎么可能?我明明见到还有一个…”
胡明心:“街市繁杂,也许刚才心心旁边有路人也不一定。”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永宁侯闻言怔了怔,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垂下头掩饰自己红了的眼,认下胡明心说的事实。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胡明心与冬藏对视一眼,对于事情顺利翻篇有点庆幸。
看这时间,永宁侯应该是一下朝回府就跑过来撵她们,但现在没问到任何东西竟也不为难。
话语间还隐隐有退让的意思。
“侯爷一定是太操劳方看花眼了,不如心心先送您回府休息吧。”
没见到想见的人,永宁侯自然不会多待,索性顺着胡明心的意离开。
“有劳心心了。”
永宁侯依旧骑马,只不过这次他不需要那么快的度。
再加上有胡明心的马车拽着,将近午时才赶回永宁侯府。
待一行人走后,蒋珩默默在小巷内转头,看向人离开的方向,脑海中思绪纷杂,紧咬着牙,未出一点声响。
眸中恨意迸,仿佛在看一个和他有深仇大恨之人,可更深的,还有怀念和不舍。
等在侯府的夫人得知永宁侯回返,双眸噙着泪迎出去。
再看到眼前只有两个人后,神情一怔,哽咽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永宁侯叹了口气,胡明心见势不对,默默提出告退,将谈话的空间留给两人,夫妻进入正房。
四只脚踏进门槛,丫鬟们纷纷退出去,永宁侯面色阴沉,坐在太师椅上越想越气。
“儿子回来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等我下朝回来才告诉我!
现在他人早就找不到了。”
夫人此时正抹泪,闻言冷笑一声。
“老爷这话可就冤枉妾身了。
昨夜您在徐姨娘那过得快活,我派人去通知被你贴身长随给拦下了,您说妾身还能怎么办?”
“你…”
夫妻俩平日里不说恩爱非常,也是相敬如宾的。
这种互相责怪的氛围已是多年未见。
一时之间谁也没接下一句话。
想到幼年失怙的儿子好不容易找回来却没能相认,他们内心深觉亏欠许多。
永宁侯重重砸了下桌案,立在桌案上的茶盏微微晃动,依稀有水迹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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