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宫沉也和当时的裴鹤宣及蔺幻一样得出了少年不是练家子的判断,但他没有掉以轻心,亦没有对少年的这句打你表示嘲笑或嗤之以鼻,神色和之前一样冷漠,扣着黎白的手也没有放,道“你是谁”
在黎白眼里,他大哥黎玄的相貌是顶好的,所以宫沉的相貌也十分优秀,任谁见了恐怕都会忍不住心生好感,只是五官十分冷漠,一双眼睛更冷,仿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黎白一边忍着委屈想哭的念头一边说“我是来找哥哥的。”
越说越觉得委屈,“可你不是我哥哥。”
又是这样仿佛生着细小的绒毛般教人发痒的声音,甚至让宫沉的心微微跳了一下。
似乎有种无法形容的滋味在不知名处游走萌发,生出了小小的芽。
就在这时,小铃铛突然提示黎白触发了暴风哭泣的随机任务。
黎白之前就听小铃铛说过除了主要任务之外还会触发随机任务,触发的条件一般是地点和环境,比如原本的剧情也有他此刻所在的会所并发生了相对重要的事,便会触发。
他本来就在强忍眼泪,听到小铃铛的报告后,突然就忍不住了,甚至顾不得管在陌生人面前哭丢不丢脸的问题,泪珠啪嗒一下滚了下来。
他突然间很想哥哥,很想回家。
想家的情绪一旦上涌,完全压制不住,于是转眼的功夫便一发不可收拾,越哭越凶。
但他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发出哭声,只有弱弱小小的抽抽噎噎的抽泣,眼泪同时像不要钱似的不断往下掉。
宫沉一时间被这暴雨梨花式的哭法哭得愣了愣,同时意识到自己的手依然扣着少年的手。
他素来厌恶与人肢体接触,甚至会在感受到别人的体温时不受控地觉得恶心或烦躁,自己也知道这堪称疾病,但他改不了。
然而从方才到现在,竟没感觉到半分恶心或烦躁。
宫沉眼里带上了些困惑和不确定,长期压抑自己的思维和情绪使他消耗了过多的精力,眉间又不自觉浮起一分倦怠和戾气,开口道了句“别哭了。”
少年眨了眨一双大眼,吸了吸小鼻子,白嫩的脸颊泪雨姗姗,上去像童话故事里脆弱的小王子。
那双大眼忍不住不死心地又在宫沉脸上细细打量了一遍,对方和大哥长得实在太像了,越是着对方的脸,心底的想念和委屈就越浓烈,这么想着,刚刚才勉强止住哭的他忍不住又哭起来。
宫沉“”
他刚刚有吓到这小哭包吗
黎白哭得太急,以至于打起了哭嗝,好不容易将其压住,但打嗝打得脸都涨红了。
然后仰起泛红的小脸,扁着嘴巴,一副委屈死了的小模样,眼睛和睫毛都湿漉漉的,边哭边道“我想家,我想哥哥”
那种感觉又来了。
宫沉只觉得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哭包少年,有一副能勾动他心绪的奇异的嗓音,心被无形中的什么轻轻撩拨,那一瞬间,戾气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
明明早在这么多年的腥风血雨里练就一身铁心冷肺,但面对眼前的少年,他还是忍不住松动了一点。
同时也松开了紧扣对方的手,并在转身离开前难得说了一句听上去勉强能算作安慰的话“想家就回家。”
很多事都是没有缘由的,只有一念之差,比如做了一辈子善事的好人可能在下一秒因一念之差做了坏事,做尽坏事的恶人也可能因一念之差突然做了件好事,从来对人没有同情只有厌恶的宫沉就在这一刻莫名起了善心,甚至还抬手摸了摸少年毛绒绒的脑袋,“快走吧,不要在这种地方逗留。”
这一摸让黎白微微一愣,直到对方离开后才回过神来,甚至忘了要跟过去认识以及感化对方。
因为大哥也是这样摸他头的。
可对方已经走了,黎白在复杂交错又豪华的走廊里绕了好几圈也没再找到人,倒是找到了来时的走廊,然后沿着进来的那条路安全地出了会所。
但它来的这一趟也不能说一无所获,在找人的路上凭借敏锐的听力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谈论的正是它今天才逛过的那个品牌的手表。
其中一人说孙少随手就送了他一块最新款的表,另一人说这个牌子的表动辄十几万,新款价格更高,孙少果然壕。
接下来还说了很多,但黎白的注意力完全被十几万这几个字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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