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泡久了,水温就会渐渐变凉,但下面若加上火,温度又会重新升高甚至沸腾,而宫沉就像温水煮的青蛙,一开始还浑然不觉,甚至自满地觉得自己做出了两全其美的选择,可水温渐渐高了,开始变得无比焦虑,再难安下心来。
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两全其美,他早该清楚这一点。
他更清楚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利益,对于获得利益要付出的代价亦毫不手软。
他一直靠这样的手段分毫不错地走到今天,此刻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心里已升起了想把人要回来的念头,起码也要再见少年一面。
但宫沉只见到了裴鹤宣,大佬们的人际关系网和利益网本就是盘根交错的,他只要在s市活动,总会和裴鹤宣碰上,而裴鹤宣也没有刻意躲着他,所以两人很快在政府参办的酒会上碰到了。
宫沉连客套话都来不及说,直接问起了黎白“你不是要白白跟在身边当保镖,怎么没见他”
裴鹤宣并不想跟宫沉多说黎白的事,只简单的道了一句他手受伤了在休息。
然后便听宫沉的语气充满了质问“怎么受伤的”
裴鹤宣心里登时就不悦了。
人都送出去了,现在又来关心和质问,是不是有毛病而且少年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怎么受伤的关你什么事再想到黎白之前哭的时候还不忘呜呜咽咽地要哥哥,更不高兴了。
裴鹤宣纯粹是混黑出身,没有家族约束,也不像世家子弟那样讲究礼节礼数,他若是不高兴,没有人能在他面前高兴的起来。
随即便冷笑了一声,答非所问的道“你知道的,毕竟才刚成年,这么大年纪的小孩儿,往往不听话。
你与他说一句,他能顶十句,自己还先委屈上了,哭得让人头疼,自然得好好训一训。”
着宫沉愈发难的脸色,不紧不慢地继续说“小猫小狗不也这样,要好好教训,才能知道谁是他的主人,宫总你说对不对”
紧跟在裴鹤宣身后的保镖难得有一回觉得自家老板说的不对,之前听到保镖两个字,他就忍不住默默想少年哪里是保镖,完全是位小祖宗,能让他们老板这种暴脾气的人都拉下脸哄。
如今又因教训这两个字默默地想起了少年那天只在廊檐下站了一会儿就被老板亲自带回屋的全过程,如果这就是教训,那么他以往因做错事而挨的鞭子简直能称得上十大酷刑了。
宫沉的脸色却难到极点,愤怒和心疼冲上大脑,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险些崩塌,着裴鹤宣那张脸,甚至想要抬手揍上去。
幸好这时有人过来跟搭话,才让他拉回理智,气氛也勉强恢复正常,话题亦随之转到了正事上。
谈完正事,裴鹤宣就立即借故走了,可路程远再加上堵车,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十一点,本以为只有管家等门,进屋之后,发现黎白也窝在沙发里边电视边等他。
小脑袋困到一点一点的,眼见整个人都要往一边歪去,忙伸手将人揽在怀里。
黎白醒了,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蒙地向裴鹤宣,本就软软糯糯的声音因为没睡醒而显得更软糯“你回来啦”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少年身上,给他染上一种特别温软的味道,这种感觉有点像家,又柔又暖。
裴鹤宣伸手拨了拨少年睡乱的发丝,神色带上了不自知的温柔,“嗯。
下次不要等了,困就回床上睡。”
他想多了,黎白纯粹是在电视,根本没有要等他的意思。
黎白今日从动画片转到了电视剧上,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足足一下午电视剧,追剧追的特别嗨。
可惜裴鹤宣完全不知道此事,只知道连着几天晚归都到窝在沙发里打盹的少年,心里不由升出说不出的满足和意。
他最近几天非常忙,这日晚上回来的更晚一些,见少年已拥着毯子蜷在沙发里睡熟了。
电视还在放,人却早已进入梦乡,蜷得像只小猫,缩成小小一团,穿着简单的深色睡衣,衬得皮肤在宛如白瓷般细腻。
视线往上移,移到了脸颊和嘴唇上,微张着呼吸的唇瓣让裴鹤宣想到了之前令人着迷的亲吻,忍不住俯身凑到他的脖颈上亲了亲。
却不料刚亲一下,少年就迷迷糊糊地捂着脖子往旁边躲,边躲边呢喃“疼”
小小的声音让裴鹤宣心头一热,险些就要把人按住了再狠狠吻一通,但他还是担心地将人捞回怀里,先检查他的手,“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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