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惦记表哥了?表哥今天也参加了殿试,我自然是要问问的。”
顾珍努着嘴,对李氏最近总拦着她去外祖家的事情很不悦,在她心里,自己和李泽的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不会有什么变动。
可最近只要她一提起李泽,李氏就要将她数落一顿,拐着弯的骂她不争气。
这可叫她委屈坏了。
顾元启虽知她喜欢李泽,但李氏怕打扰他读书,并没有告诉他曾找过李家议亲的事,因而他也不曾多想,只道:“泽表弟应该也是不错的,至于具体如何,三日后的传胪便见分晓了。”
次日,勤政殿内,皇帝一边审阅着面前的十份考卷,一边听着几位阅卷官的争论。
“朔州霍文滨的策论文理俱足,典显可录,堪为一甲。”
“论起词意严整,纯雅切实,当属江北的岑元明。”
“臣以为……”
“陛下……”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足足争论了半个多时辰,见皇帝从试卷中抬了头,这才纷纷道:“还请陛下圣裁!”
一甲的卷子是要皇帝钦点的,呈上来的十份考卷论起内容和文笔都已是翘楚,不分伯仲,但一甲的位子只有三个,谁有幸得了,其实还是要看皇帝的喜好。
皇帝本就不是犹豫不决的人,直接定夺道:“霍文滨的才学不错,文章也鞭辟入里,当得起头名。”
“岑元明的策论还差些功底,便点为探花郎罢。”
“至于榜眼……”
皇帝点了点手底下的考卷,淡声问道:“这云奉的文章、策论皆属上乘,如何会圈在了第八位?”
送来皇帝手里的十份考卷都是排了序的,如无特别合眼缘的,往往只会上下串动个一两名,不会变化特别大。
但看皇帝的意思,是想把榜眼的位置给这云奉了?
“启禀陛下,云奉的才识确是过人,只是……云氏祖上曾见罪于先帝,后虽得大赦,又案情平反,遣回原籍,得以参加科考。
但若点为一甲,恐有伤先帝威仪……”
“哦?”
皇帝状若恍然,似是才知道此事一般:“这云奉,可是云季同,云阁老的子孙?”
“回陛下,正是云阁老的长孙。”
云家世代清贵,族中子弟皆是向学之辈,云阁老更是当世大儒,只可惜所侍的君主并非明君,以致在朝堂上以死谏君,惹怒了先帝,最后云氏一族也被先帝胡乱编造了个错处,全族流放。
皇帝继位后,便着手为云氏的案情平反了,只是虽然恢复了身份,但曾经被抄没的家产和卸掉的官职却没办法恢复。
朝堂便是如此,退场容易,再要挤进来,便是触碰了别人的利益。
皇帝虽知云氏无辜,当时也只能将他们遣返原籍,又赐下良田,供云氏族人谋生。
按理,皇帝当初为云氏平反的举动已经算是对先帝不敬了,在云奉的事情上确实该退一步,也算是维护了先帝仅存的那点儿脸面,左右一甲和二甲也没差几个名次,若真欣赏,日后多重用就是了。
“陛下若欣赏这云奉的文章,不如……点为二甲头名?”
这样做其实也合理,既维护了皇室体面,也给了云氏一族恩典,只可惜,皇帝的心中早有决断,他既有心提拔云奉,就不会顾及一个死人。
当下,便决断道:“云奉的才学,本就在一甲之列,先帝当初为奸佞所惑,以致云阁老身死,云氏获难,朕又岂可为了维护先帝,再委屈了云阁老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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