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原谅哥……我这是……罪有应得,我……对不起景……”
李素问唇边的血渍越来越多,气息渐弱,但还是挣扎着像要再与妹妹交代些什么,“我……不该相信……他们,不该把……交给……”
“哥!
哥!
爹——娘——”
李素叶放声大哭,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小院的宁静。
她的手却被一阵刺骨凉意包裹住,“素叶……一定要帮我把……炕底下的那些书……保存好……”
接着李素问又咳出一大口血,连双耳之间也隐隐流出红意,“不要让……任何人……看见,爹娘……也不行……”
李素叶双目中包着大颗泪珠,随着她连连点头的动作,那些晶莹剔透的珠子飞溅而出,落在了李素问灰败冰凉的脸上。
“别哭……哥是去……赎罪了。”
就在李家父母急急推门进屋的那一刻,李素问彻底垂下了青红交加的手臂,了无生气的面容歪在李素叶怀里。
一条年轻的生命就此消逝。
而今已过古稀之年的李素叶抹着眼泪,以无比沧桑的口吻道出了这段掩在岁月之下的回忆,“我和爹娘也四处打听过,还去乡里报过警,可谁都不知道他消失的那两天究竟去了哪里。”
蒋弗海与景烈琴坐在炕边的木凳上,二人俱是面色严肃,也没叫三个孩子出去,想着都是要去读大学的人,这些前尘旧事没什么好回避的。
李素叶怎么也擦不净眼角源源不断的泪水,她的视力近几年下降得厉害,泪水一冲刷,现在连对面女人的神色都看不太清,不过这并不影响李素叶的愧意:“后来听说……景老师是因为中苏间谍的罪名才出事的,我也不敢细细打听,那时还要操办哥哥的葬礼,就没再去白桦村,也没能替哥哥给景老师上柱香。”
景烈琴喉头干哑,那个时候她才九岁,只记得当时场面无比混乱,大哥为爹的事情奔忙,姐姐又得照顾突然倒下的娘,她对家里最大的帮助就是不哭不闹地乖乖待着,别再给焦头烂额的兄姐添麻烦。
女人想张口安慰老妇几句,可涩得厉害的喉咙隐秘地提醒着她,此刻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兜兜转转到此时,李素叶终于下定决心,抬手指了指柜顶,“依诺,你帮奶奶把那上头的小木盒拿下来。”
细伶仃的少女闻言点了点头,拖过凳子搁在立柜前,准备踩上去将落满灰的木匣端下。
就在她作势要上登时,一只白玉般的修长净手伸过,拦挡住了冯依诺的动作。
她不解地抬头望去,对上一张挑着桃花眼的俊脸,年轻男孩垂眸看着细瘦的小姑娘,语气轻快,“我来吧。”
如今十七岁的霖皓也长为了翩翩少年,腰细腿长,看样子是像哥哥霖清一样,随了自己爹的七八分。
少年只需手臂微抬,连脚尖都不用踮,就毫不费力地将头顶那个不轻不重的泛黄木盒拿了下来。
冯依诺已绕到身后端来了木盆,示意对方洗手,少女脸上满是羞意,为着自家逼仄的小屋与灰尘堆积的各处。
她接过盒子,麻利地用抹布擦净,又快步上前,将其放到了奶奶的掌心。
李素叶颤颤巍巍地捧住木匣,搭扣处已经有些磨损,显然是已经尘封许久,鲜少被打开。
干枯瘦削的手扣了上去,隐隐颤抖的指尖暴露了老人此刻难平的心绪,这是哥哥临终前最后的交代,也是她保守了一生的东西。
当泛黄的纸页重见天日,那埋藏在时间长河中的隐秘也将随之显露出些许端倪。
景烈琴没有在意扬起的灰尘,她探过身,葱白指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小册,只一眼就能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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