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骨科值班女医生过来,到陆俊迟问“病人家属”
陆俊迟纠正道“朋友。”
医生了他,然后又了躺在床上苏回“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就是扭伤,先输液把炎症消了再观察一下,如果明天没事就可以回去了。
对了我回头给你开一副医用腰托,以后要带,还有你肌无力以后要注意锻炼啊。”
苏回没听清问“什么”
女医生解释“腰太细了,没有肌肉。”
陆俊迟“”
苏回“”
“来吧,家属和我来拿单子。”
医生交代完,又和陆俊迟道。
陆俊迟跟着走出来,纠正道“是朋友”
好不容易都折腾完,陆俊迟回了病房,苏回还在躺着,侧着头没说话,有小护士过来撩起衣服给他腰里贴了一块膏药,然后扎上针开始输液,他一直挺配合,咬着牙默不作声,似乎早已经习惯独自承受那些病痛。
陆俊迟在一旁着,只觉得苏回腰细瘦脆弱,好像是易碎瓷器,此时那白瓷一般皮肤上有一块青紫,起来就让人心疼。
他想起了医生之前话,这才注意到,好像苏回腰比女孩子还要细,然后他忽然注意到了一件事,苏回长得也比他见过所有女孩子都还要漂亮一些。
药里加了止疼药,见效很快,苏回脸色终于逐渐好起来,嘴唇上也有了血色。
陆俊迟了时间,问苏回道“好点没”
苏回嗯了一声,他现在就是不太敢动。
病房里十分安静,两个人好像不聊点什么,就有点尴尬。
为了缓解气氛,苏回眼睫动了动说“过去我爸很严厉,每次我生病,都是批评我小时候有一次,我去和小孩子一起爬树,后来手摔脱臼了,还是我妈问我我才承认。
我爸发现了,冲我狠狠发了一顿脾气。”
现在苏回回想起那次父亲发火,还是心有余悸,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发那么大脾气,气得手都要发抖,好像他闯了什么天大祸事。
那时候他手摔脱臼了没有哭,生生被他爸骂哭了。
他不喜欢来医院,就算是这一次,也差不多是被陆俊迟拖着来。
他有点拖延症,以为当鸵鸟事情过去就可以一切变好。
可是大部分时候,事情并非是像他所希望。
陆俊迟道“估计你爸也是着急吧,我父母也是,每次孩子生病,都是互相埋怨。”
说到这里陆俊迟想起了小时候一件很有意思事情,他想要开解苏回,就给他讲了起来“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弟弟得了急性阑尾炎,一家子三更半夜夜袭儿童医院,我妈埋怨我爸不该让我们吃饭完就去踢足球,我爸埋怨我妈宠着弟弟吃了饭后水果才会这样。
那时候我就站在病房门口,床上躺着疼得打滚等着手术弟弟,爹妈却在医院楼道里差点混合双打。
我去劝他们,结果你猜怎样”
陆俊迟还是第一次和苏回说这么长话,苏回眼睫一颤预料到了结果“不会是迁怒于你了吧”
“还真差不多,两个人好像终于抓到了罪魁祸首,合起伙来质问我也去踢球了怎么没事,为什么没有好弟弟,把我问得哑口无言。”
现在想起这些,陆俊迟还不免摇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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