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就猜他来没好事,来摔挑子来。
“狼主是要……卧在南梁,里应外合?”
拓跋慕定了定神,眼神正色道。
除了这个,他想不通拓跋晋去南梁要干什么,尤其是近来他的动作,很难不让让人往这方面想。
拓跋晋并未解释,而是自顾自又斟满酒,一饮而下。
“劳烦王兄。”
“叱奴是真的不心疼哥哥。”
拓跋慕嘴角略抽,语气无奈,赶鸭子上架,他真当他是健全的人。
“孤会让宁允将战报,奏折搬来王府。”
拓跋慕觉得自己已经很贴心了。
还能说什么,按了按直突突的眉心,拓跋慕都能想到自己接下来是什么日子,前面,他大开杀戒,他这王府也不清净,三天两头有人请求拜见。
想到这,拓跋慕忽地记起一件事来,“乌洛兰部骁勇善战,是不可多得的勇士部落,狼主斩杀先狼主瑶夫人,其部就不要再动了,那会是漠北的损失,与狼主声明也不愉。”
拓跋晋眼皮淡淡上撩,酒盅再次见底,才缓缓开口。
“王兄,说迟了。”
乌洛兰部现已成骇骨。
半晌,拓跋慕以兄长之身,才无奈道:“叱奴。”
拓跋慕剑眉轻挑,眼尾带着轻蔑,“乌洛兰部咎由自取,骁勇善战又非他一族。”
话落音,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兄弟两人默契止住话题。
景王妃抱着有些恹恹地平代过来,撩开门帘,她又朝着拓跋晋施了一礼,脸上有了笑意,“谢狼主,太医看了,说平代恢复的还不错,再喂两顿药就好了。”
小平代带着毡帽,眼睛跟黑葡萄似的盯着拓跋晋看,四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但拓跋晋先前一直随军,她没见过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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