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显慌张抬眸。
萧玲琅默不作声,任泪珠一颗一颗滴落,妆匣打开,空旷的妆匣中并无任何首饰,里面躺着一条套色十二耳星辰轴冰花,下方还用了枚玛瑙相配,其配色到编织都能窥见用心。
拓跋晋没去拿它,伸手将萧玲琅揽过来,抬起她的下颌,而后视线密密麻麻扫过她的唇,鼻,湿红的眼,语气缓和,“什么时候做的?孤昨晚离开的迟,是孤离开后?”
“嗯。”
萧玲琅吸了吸鼻子,“我不会旁的,娘亲从说我络子做的还不错,狼主前日送了我辟邪的项链,这个是谢礼,绕双姐姐待我好,临别前自然想送她些东西,也做了一条。”
拓跋晋明白了,小姑娘白日里是想做他的,只不过他在,她不好意思,而饶双是顺带。
萧玲琅扇扇眼睫看着他,哽咽道:“狼主若是不喜欢,也没关系。”
她伸手要将匣子合上,欲把它收起来。
拓跋晋拦住萧玲琅的动作,给他的,就是他的了。
“孤说你今早怎么没精神,以后要是再想做,白日里做,孤不急这一时。”
他边说边抬手给小姑娘抹去脸上的泪痕。
“可……可是狼主说过自己会妒忌饶双姐姐,我不想你生气,不想让你厌恶饶双姐姐。”
萧玲琅抽泣着说完,被握住的手,指甲几欲陷进掌心。
拓跋晋一时凝噎。
萧玲琅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眼神在说,没做,结果就像方才上马车那样。
为了加重他的愧疚感,萧玲琅眸子眨眨,用着他教的漠北话,不太熟练的唤他的字,说:“夫君,我有些困了。”
拓跋晋黑眸霭霭,白皙脖颈上的咽喉重重的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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