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娘问。
“好啊!”
我说,肚子实在饿得慌。
孟愈异常窘迫的是,桌子小了点没关系,还安排在大门的屋檐下,旁边一直土狗在穿来穿去。
风稍微一卷,雨水就飘了进来。
“还吃不?”
他挠挠头问。
“吃啊!
干嘛不吃?这么多人来,肯定口味不错!”
我鉴定信念,坐在了小板凳上。
老板娘拿了碗筷过来,这碗碟为了证明生意好,每个都有缺口和裂缝。
接下去又拿了五个小碗,里面是葱丝浸在了酱油醋里。
“阿婶,我们要两个鱼、两个虾,三种贝类,一份青头菜和一份米线糊。”
孟愈报着模糊的菜名,除了面线糊我有点概念其他的全部不清楚。
我以为报菜完毕,很快菜就会上来。
哪里知道孟愈去拿来一坛子米酒后,啥也木有了。
天气阴冷潮湿,我们倒上了甜甜的米酒,先喝了上来。
实在没啥吃的,我开始用筷子夹葱丝吃了,可能真是饿了,这葱丝居然不是很辛,几口就被我给解决了。
我还一再地夸赞这葱好吃啊!
他们几个也忍不住了,跟着吃起来。
“阿愈!
没有菜,去搞点葱来!”
我跟孟愈说。
孟愈站起来拿着他的小碗,去灶间弄了满满一碗。
我夹了一大筷子,看看酱油醋不多了,起身跑过去倒调料了。
就这般你来我往,拿葱的器皿从盛调料的小碗到倒酒的碗最后我索性去灶间找了个盛菜的盘子。
老板娘倒也不说话,其他人看着我们直笑。
我还挑着葱丝跟他们说:“好吃!
的确好吃!”
从京城回来,我天天迷茫,却还没像今天一样犯过混,丢上一回脸,而且还是有人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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