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纪聿衡还嫌不够刺激,又添了一句,“入赘是不是要改姓?沈聿衡?”
沈、沈聿衡?他、他妈这已经不是入赘了,这是童养夫了好么!
一伙人集体暂失语言能力,他们只听见沈宁笑嘻嘻地道:“不太好听,算了,不改了。”
算了,不改了?
他们唱大戏哪!
“打个赏呗。”
瞧这得意的样儿。
“重重有赏。”
此时不赏,更待何时?说着她扬唇倾身上前,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纪聿衡沉沉笑了两声,一边亲吻一边将她抱在腿上。
温馨颇为恼火地叫了一声,“纪七!”
他在发什么疯!
谁知纪聿衡只忙着流连如蜜的唇瓣,压根没功夫理他。
在场者没人见过纪聿衡与女人调情,即便在那种最放荡的场合,周围之人都跟野兽一样发了情,他都能不动如山地独自喝酒。
他们嘴上不说,心中或多或少有想法,但现在亲眼目睹,这娴熟火热的程度,可压根看不出他是个禁欲三十多年的人啊。
纪聿衡是不在乎人看活春宫,但沈宁的媚态与娇吟被别的男人听去了是绝对不行的。
他将她按在胸前,低低说了一句,“咱们上去。”
想起被这么多人观赏,沈宁也后知后觉有些害羞,只在他胸前点了点头。
纪聿衡亲了她耳朵一口,“乖宁宝。”
说完就搂着她站起来,赶苍蝇似的对闲杂人等摆摆手,“你们先玩着,我跟她有点事要‘忙’。”
沈宁一听,双颊更是飘红。
“喂!”
冉天空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
纪聿衡已笑着搂着沈宁大步跨出了门。
沈宁这才从他怀里露出头来,“咱们这样扔下他们好不好啊?”
“管他们做什么,那群家伙以前常有意无意刺激我。”
“可怜的老公,我疼你,以后咱常刺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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