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吃几个?”
她歪着脑袋:“不想吃。”
男人抬眼似笑非笑:“那就6个。”
说完把原本想包小的拿出来,一个劲儿往里边塞虾仁。
两人你追我赶在家里疯了好一会,疯累了饺子也煮好了。
说不吃的她捧着一大碗慢慢嚼,沈舟在旁边阴笑不止。
恰逢电视里播了一则新闻,许微澜一听是他们市的,眼睛就挪了过去。
“今天下午16时24分,新交区一名51岁的男子惨遭割喉,在送往医院的途中重伤不治死亡。
剧附近的市民反映,事发前,该男子曾与一黑衣人发生过碰撞,究竟是不是争执之后惨遭报复,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许微澜直接换了台,哪怕打了马赛克,可以想象出的血腥还是让她想作呕。
而且新交区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具体走就两条街的距离,这么一想顿时后脊背发寒。
“竟然在大街上行凶,”
许微澜顿时没了胃口,放下碗:“我不吃了。”
沈舟也没继续劝,因为这一刻发现她的脸色真的不太好。
他放下碗筷陪她再找了部喜剧看,气氛终于放松下来。
半夜许微澜就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有人忽然从背后捂着她的嘴,冰冷的刀贴在她的皮肤上。
而沈舟却在对面和一个漂亮的女演员聊天,任凭她如何用力挣扎,他还是对着另一个人笑,而脖子上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
涌出的血顺着喉咙又回去,最痛的不是那一刀,而是自己被自己的血淹没窒息的痛苦和绝望。
“啊——!”
忍不住叫了出来,沈舟猛地翻身开灯,才发现原来是她在做恶梦。
许微澜也跟着醒了,后背都是薄薄的一层汗。
“吓着了?”
她点点头,察觉到沈舟要起身,下意识拉着他胳膊。
男人揉揉她的发顶:“我给你倒杯水,顺带毛巾擦擦汗。”
许微澜放手抱着膝盖,竟然被梦给吓住了,说出去都有些丢人。
沈舟给她擦身上的时候问了好几次她都闪烁其词,男人最后将毛巾一甩,拎着她的脚踝邪笑威胁。
可她今晚确实没什么兴致,抬脚一踹却没想到真的把毫无防备的家伙给踹床下去了。
许微澜趴在床边心虚赔笑,压根不敢看沈舟的眼:“那个……对不住啊。”
下了一夜的小雪,道路上的那滩血迹早就被清理干净。
林正挨家挨户地就昨天案子的目击者再度询问。
老太太不住摆手躲避:“哎哟,莫说了,好可怕的咧!”
年轻女人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听见外边有人在闹说杀人了,再去看的时候就他倒在血水里。”
“那人长什么样?我也只看了个背影,而且是不是他做的我也不能肯定啊。”
林正做笔记的手一顿,继而抬头看着眼前的环卫工:“怎么这么说?”
想起昨天的那一幕,老李就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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