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都这么晚了?”
一晚上,周文菲都没拿手机出来看看。
这会儿,铁门外的小道上只有她和王嘉溢。
她突然地往后转,裙摆在夜风中画了个大圈。
她面朝学生活动中心,倒退着走。
学活是校园里最老的苏联式建筑之一,四层楼高的水泥外立面早已被爬山虎爬得密不透风。
在这夜色里看,已区分不了本体和附着物,只觉得黑黝黝地像个森严冷峻的怪物。
周文菲吐吐舌头:“逃出生天。”
虽然晚走一分钟,就有被迫留在会堂过夜的可能,但在慌张之余,她又有打破常规的兴奋感。
王嘉溢接得很快:“是个引人入胜的好开头。”
“不大多数是结尾吗?”
“做结尾太普通了。
一定要结尾,就倒叙吧。”
“他们为什么也不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人就锁门?”
“学活可不止这一个会堂,一间间地看,哪看得过来。
再说,喜欢在这儿彻夜流连的,可不止我们戏剧社,还有街舞团,合唱团、辩论队,……,太多人来疯和不服管教的,管理员说让走,就乖乖走?磨蹭到凌晨一两点的都有。
后来他们就不提醒了,锁两次大家都学乖了。”
“你什么时候接触话剧的?”
周文菲直觉,不会是这一两年的事。
那五个作品虽然都和爱情有关,但是最后一个的立意和水准,超出前面四个太多了。
“我妈妈就是一名话剧演员。”
果然,家学渊源。
周文菲问:“能给我看你写的剧本吗?”
“当然可以。”
王嘉溢也问,“燕妮说你彻底是她的人了,只参加外联部的活动。
那后天开始的表演培训,你会去吗?”
“纪敏敏在吗?”
“她当然在了。”
王嘉溢偏头笑道,“就算我看好你,也不能送你一路上去。
戏剧社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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