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菲坐在路边花圃的石阶上,点开微信,把今天拍的青琰照片视频发给姚婧。
坦白讲,这件事情上,她更理解喻文卿。
她能感受到他对姚婧出走的愤怒,也能体会到他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表面平静。
就像一面镜子,满是碎裂的纹路。
姚婧毫不在乎,想把它彻底摔碎,喻文卿只想着把它放平放稳,不再经受任何动荡。
也许身为画家,姚婧的情感内核还有表达方式,和普通人本来就有很大的区别。
但十八岁的周文菲都明白,离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姚婧可以离开喻文卿,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喻青琰。
几分钟后,喻文卿下来,嘴角边有隐隐的笑意。
“她睡相好差,还流口水。”
周文菲坐上副驾驶位,边系安全带边说:“南姨说青琰和小时候的你一模一样。”
喻文卿一愣:“别听她瞎说。”
“我妈也说像。”
“她们都瞎说。”
“魏阿姨……”
这几个字刚吐出来,周文菲便收到一记“不许再说”
的警告眼神。
她憋着笑。
印象中,喻文卿每逢去打篮球,都要抹很多的发胶在头上。
洗手间里全是那种香得过分的味道。
魏凯芳总是说,生了个天下第一臭美的儿子。
天下第一臭美,自然容不得别人说他婴儿时期流口水的事。
喻文卿看见周文菲憋笑时鼓起来的苹果肌,想伸手去掐她脸颊。
手到空中画个圈,收回去。
周文菲不解:“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
这儿晚了,你还给谁发信息?”
怕喻文卿再生气,周文菲连忙把手机从书包里拿出来,“可没通风报信说你来看青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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