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周一,咖啡店例行休假的日子。
冬日清晨,泛着轻微的凉意。
隔壁房间的夜间生意终于做完,好不容易安静下去。
被吵了一个晚上的两人,都想好好补个觉。
被子捂高过头顶,没两分钟又拉下来,孙莹莹无比地烦躁:“司芃,我们搬家吧。
这女人天天这么叫下去,谁受得了。”
司芃只翻个身子:“快过年了,我想她也该回家了。
我们这个时候搬,两个月的押金和和房租都拿不回来。”
前几天房东过来,正好把到过年的房租都给收走了。
孙莹莹把被子全都踢开:“要不是双十一我花得太多,这会又要存钱寄回家。
我才不稀罕那点押金和房租,我一天都住不下去。”
隔壁新搬来的女人是一名楼凤。
做这一行年老色衰得特别快,才刚过三十,行情就不俏了。
平时每晚带回来的客人大都两三个,多是二三十分钟就完事。
司芃和孙莹莹下班本来就晚,再在外面吃个烧烤,回来冲个凉,隔壁也就差不多静了。
偏偏昨晚生意太好,进进出出的客人有七八波。
孙莹莹听了一个晚上,听得心浮气躁。
她朝墙那边对骂,换来更奚落下流的嘲讽和脏话。
司芃干脆带上耳机,放了音乐。
连带着孙莹莹也看不爽她,一个枕头飞过来:“装什么清心寡欲。”
她起床找衣服穿:“只要一没钱花,我就觉得做什么都倒霉。
睡觉能有什么用,我们得出去找找元气。”
她找元气的方式与众不同,不是狂吃一顿,也不是血拼一场。
她说:“得去看看那些比我们更倒霉的人。”
第一次听到时,司芃没转过弯来,想倒霉大都是意外,可遇而不可求。
难不成你孙大小姐想看,上天就让他们从天而降,摔断胳膊截了腿。
孙莹莹斜眼看她:“只要存心去看,哪里都有比我们更倒霉的人。”
她带司芃去定安村一间私人开的感统训练中心。
那会司芃尚不知道“感统训练”
是什么东西,直到看见那里头有近二十个不同程度的脑瘫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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