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和她对视几秒,下了台阶,轻轻把铁门带上,朝右走了。
等人在眼眶里消失不见,司芃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未经他人许可,把他人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无论怎么讲,都是一种失礼行为。
所以,当他发觉后,她应该像个正常人一样,心里一惊,赶紧收回目光。
她该掩饰,她该装作——你和我只是不经意瞧到一起去了。
但她没有。
这三年多来,从未有“被观察者”
从她的“局”
里跳出来,打断她的观察和臆想。
一开始她都是躲在玻璃窗后探望,现在她已大咧咧地站在门口观看。
她好像已忘了要回避。
那帅哥离去时的眼神,也仿佛在说她——真是无礼。
☆、003
我想我还是期盼有个人来拯救我。
——司芃日记
2015年中秋s市永宁街
那年中秋节的早上,咖啡店刚营业,卢奶奶就带了一篮子自制的月饼过来。
司芃手足无措地接过去,想以她和卢奶奶的交情,似乎还没好到互贺佳节的地步。
身无长物,她想不到能回赠点什么。
卢奶奶客气地说:“司小姐,你店里那位壮壮的小哥在不在?”
月饼是送给蔡昆的?司芃回答:“他还没过来。”
“那他上班后要是不忙,能不能帮我抬一抬花盆?”
哦,原来是有事要帮忙。
司芃说:“盛姐你看下店,我过去帮下奶奶。”
她脱了围裙要过去,卢奶奶还有些迟疑:“司小姐,花盆都有点分量。”
“可是我也不知道蔡昆上午过不过来。”
她推开门,让卢奶奶先走,“你别看我瘦,我有力气。”
到小楼一看,司芃才知道她把话说得太满。
卢奶奶想搬的是上次买回来的两棵金钱树,连盆带树有一米五高,要从客厅移到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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