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齐想抱抱它,又怕一不留神在这逗留久了,惹人嫌弃,然后听见卢思薇说:“死不了了?”
他的脚轻轻推开薛定谔,点了点头:“是吧。”
“那小楼,她怎么说?”
“没有松口。
她说如果不是郭家念及她是家里的老工人,又是那位玉秀的姐妹,没道理把小楼低价过给她。
所以,只有郭义谦签了拆迁协议,她才会签。”
“哼,”
卢思薇插好最后一枝花,拿起花瓶左右看看,“我们这姑姑,怎么,给人做了几十年的下人,还真当自己姓郭,不姓卢呢?她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在养她的老?”
管培康从花瓶里拿出多余的两只白玉兰。
中式插花讲究淡雅简洁,以意境取胜,花朵自是宜少不宜多,卢思薇在这方面真是没天赋。
他提醒她:“就算你们卢家不养她。
她在郭家做一辈子佣人,带大两个孙辈,他们也会养。”
他见凌彦齐仍站在那儿不动,指着茶几上的黄皮,“这是你三舅妈从乡下搞来的野生黄皮,酸酸甜甜,正是那味道。
你尝尝。”
凌彦齐说:“不用了,我在姑婆那边已经吃饱,如果没事我就上去休息了。”
卢思薇想了想:“你和那个尹芯,分了没有?”
“分了。”
“那有时间,带嘉卉去小楼看看姑婆。”
凌彦齐未应承。
卢思薇最不喜欢他这副“沉默即反对”
的态度:“有什么问题?拖拖拉拉的,到现在才和那个主持人分手。
既然分了,还不加快点动作。
真等你姑婆死啊,她和我们卢家不齐心,保不齐遗嘱还是会落到郭家去。
姑婆你不上心,嘉卉你也不上心,你心里究竟都装什么事啊?”
凌彦齐长吁一口气:“我之前就问过嘉卉,她说不方便去。
她是在小楼长大的,一怕睹物思情,二怕金莲有什么想法。”
其实彭嘉卉还和他说过,她不认识这位姑婆,没有什么可聊的事情。
凌彦齐没料到她会那样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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