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真诚的说:“一辈子都行,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当和尚。”
江成书拿起床头柜上的橙汁喝了一口说:“这大半年,其实我也很想你,特别是晚上,有时候我会边想着你边自己做。”
宋时渊眼眶微热,心脏一记猛跳,口干舌燥。
江成书很少说这样的话,他不是不会说,他的性格是那种真诚直白的,只有在最诚心诚意时才会去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不喜欢伪装。
他能说出来便代表他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他和那些会所里面的男孩子不一样,他们那些暧昧调情的话,都是经过训练的。
宋时渊现在格外听不得他这样说,他觉得自己现在要变成一头猛兽,就要直接扑上去了。
江成书今晚不打算委屈自己,他要把真诚贯彻到底,于是他问:“要做吗?”
宋时渊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他点了点头,深情地看着眼前的人。
江成书被盯得发毛,他现在突然有点后悔了,他不知道今晚的宋时渊会不会丧失理智。
他红着脸问:“这大半年,你真的一个人都没找过。”
宋时渊说:“我要骗你,我后半辈子都不起来。”
江成书马上捂他的嘴说:“那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宋时渊伸手去摸他的脸说:“你猜呀。”
空气中飘浮着浓烈情欲的味道,一触即发,宋时渊实在是压抑太久了。
他抱着江成书,颤抖的声音说:“疼就喊出来,不要像以前一样,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江成书只抱着他的头亲吻。
捆绑
宋时渊摸着他的头,两个人额头相抵,宋时渊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痛感来的直接,江成书咬在他的肩膀上,但是宋时渊紧绷的情绪并没有因此缓和,床铺都好似跟着摇动起来,宋时渊压着他,宠溺地吻他的鼻子。
他们分开的太久了,久到他都没有办法慢慢来去体会这一场难得的盛宴。
半年多没有触碰过的身体,绝不是宋时渊一个人在压抑,只是江成书不会外露。
这半年来,他也想的疯狂,多少次午夜梦回,梦里的身体一次次的去回味,回味之前一次次的感觉,那么真实,真实的让他想流泪。
宋时渊配合着讨好着,江成书的反应让他揪着心里疼,他曾经一点苦都不想让他尝,但是他回忆起来,原来给他最多痛苦的就是自己。
其实他们本不必受这样的痛苦,宋时渊后悔,他把这些后悔一点点的咽下去,回报给他一个个吻,嘴上心疼的叫他:“小荡货。”
江成书几欲落泪,骂他:“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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