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要谩骂以前的自己,他当时一个人站在雾里也很迷茫!”
白长骄浑身一震眼睛陡然睁开猩红的眸子注视着白长生声音沙哑道:“二哥。”
白长骄浑身被冷汗浸湿,苦笑道:“没有,我只是当年被封的时候老头给我这两小时恢复到从前罢了。”
“弟,你听我说,这不怪你,选错了就是选错了,不要总是一遍遍的去想,如果当初怎么怎么样。”
“人生不可能每个选择都很正确,很多事情就算让你再重新来一遍,以你当时的阅历和心智,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结果还是无法避免,所以不用回头看也不必去批判当时的自己。”
白长骄闻言笑道:“哥,我没这么脆弱你放心,既然苦难把我推到了悬崖的边缘,那么就让我从这悬崖边缘坐下来,顺便看看悬崖下的流岚雾霭。”
那些在苦难中不屈服的人,他们不会因为遇到挫折就长久的消沉下去,他们总是能重新振作,拍拍身上的泥土,迈着轻快的脚步继续前行。
呼出一口气,不再理会之前的事情,白长骄无奈的说道:“二哥,这一年里如果受到刺激会时不时这双眼生戾气而杀人。”
“到时候京都那些世家肯定会注意到我。”
“所以趁着我这两个小时恢复的状态,我想去京都一趟找人来海青约束我。”
走出卧室,听到动静的白山海和白灵站在门外。
“白叔,小灵。”
“唉,小骄不要怪自己当年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是啊长骄哥,虽然我也很想我亲哥哥,但在我心里你同样也很重要。”
白山海跟白灵安慰道。
闻言,白长骄宠溺的揉了揉白灵的头,抬头看向白山海:
“白叔我想再看看那张照片。”
“好的。”
白山海立马跑到客厅从一个老旧的皮箱中抽出一张照片。
白长骄接过照片,只见上边山坡上三个老头一个中年人,正拿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在追逐着七名男孩。
照片上的人分别被标注了名字,那三个老头分别是皇甫星洲,端木梁恒,司徒远空,而那中年男人被称为师叔。
七名小孩中一个看起来十八岁的少年被称为大师兄,然后依次是白秦川,白忘川,我,林缺,云义,白鹿。
抚摸着照片白长骄的思绪被拉回以前。
“你们七个兔崽子,有种别特么跑,让我抓着你们,你们就遭老罪喽。”
“我特娘的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搞的一瓶亚虎特狮子奶啊,楚思离你个混账带头偷酒喝你等着。”
皇甫星洲手中抄着一口锅,目眦欲裂须皆张的冲向众人。
“天杀的,你们几个混蛋谁特么给我把我的白头剃没了,给我站住。”
端木梁恒顶着个光亮的秃头手里握着漏勺也在后边追着。
“你俩还好,你们谁特么趁老子睡着的时候往老子嘴里撒的尿,哇呀呀给我站住。”
司徒远空提着擀面杖紧跟其后。
“都追,我也得追啊,唉那个老人家给我们拍张照芜湖。”
师叔将相机丢给一个农民白白,随手拿起一根扫帚追去。
“师弟们快跑老杂毛来喽。”
楚思离推着白长骄他们向山坡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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