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望着皇帝,忽地,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她,随后又移向身旁的长公主,出略带沙哑却富有感染力的笑声,“你觉不觉得,她与景华长得有几分相像?”
长公主从榻上跳下来,凑近仔细端详,惊讶地张大了嘴,“皇兄不说,我还真未注意。
确实像,尤其是这双眼睛!”
魏辞盈闻声不禁眨了眨眼,惹得长公主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像!
更像了!”
长公主连连喝了两杯茶水,这才平息了笑容,促狭地看着她,对身旁的皇帝说道:“皇兄,你瞧她爱呆的样子,是不是也很像景华?”
皇帝笑着点了点头,“景华景华那丫头,总是让人捉摸不透,脑袋瓜里真不知有何等稀奇古怪的世界,片刻不和她说话,她就神游天外去了。”
聊起景华公主,皇帝还从案上取出一封信,递给长公主,宠溺地笑道:“这是景华昨日寄来的信,你瞧,这信里也是前脚说到水利、后脚又去说烤全羊,都已经为人母了,还是这么跳脱。”
长公主接过信,笑看片刻,从宫女手中端过热腾腾的参茶,递给皇帝,神秘地低声说道:“我举荐的这个辞盈,也有许多奇思妙想,皇兄很快便会知晓。”
皇帝将参茶饮下,接过长公主的手绢擦擦嘴角,恢复了严肃的神情,“你既说清水、贵如二县知县无辜,有何依据?”
魏辞盈坦荡地看向他,毕恭毕敬地回道:“回陛下,辞盈自幼在江宁府长大,父亲又身为知府,所以对江宁官员的风评耳濡目染。
所谓日久见人心,辞盈也是本能地相信他们长期的品行。
不过,也有言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请陛下放心,辞盈不会盲目信从,定会多方探查,查明江宁府盐政的弊阙。”
皇帝赞赏地点了点头,与长公主相视一笑,庄重的面孔放松下来,和蔼地看着她,“朕本欲令五皇子和七皇子前去调查,只因你的主子一直求我,这才让你协同两位皇子调查。
你只需向长公主汇报即可,不必担心其他事宜。”
回到瑶华宫,魏辞盈心中尚存诸多疑云,欲向长公主细问前因后果,便听得一个清亮的男声急促地从殿外一路传进来:“皇姑姑,您怎么还派人监视侄儿啊?”
只见石青色的衣袂闪过屏风,随即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魏辞盈的眼帘。
她看着高挺的鼻梁上那双幽邃精致的眉眼,忽地想起鼎襄酒楼那张躺倒在地眼含泪花的清俊面庞。
“是你?!”
“怎么是你?”
两人相视一愣,随即异口同声地喊道。
魏辞盈心生慌乱,忙不迭转身欲躲,只盼能藏于无形之中,不被任何人察觉。
谁知她愈是躲藏,长公主便愈是玩心大起,手上使了力气将她拽回来,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笑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
魏辞盈矢口否认。
“认识!
岂止是认识,简直是,刻、骨、铭、心!”
那青年语气忿忿不平,魏辞盈心中哀嚎:这下真是无处可逃了!
回想起鼎襄酒楼那日,魏书言拉着她一路狂奔,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跑丢了鞋履,终于在闹市的一角甩掉了身后追赶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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