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二狗呢?”
“四百!”
“哈哈!”
弗掣有些疯癫的笑道,“再加上进均所率的一千多人,这一战我们损失了两千一百多的兄弟!
啊!
我弗掣对不住你们!
啊!”
让人胆颤的吼声响彻了这片小镇,数里外的飞鸟被惊而起,仓促离林。
夜色渐深,嘶厉的风自北面吹来,将周遭树林的树叶吹得竦竦作响,周围火把通明,人群聚集在了谷场中央,风嘶厉地打在他们身上,前面的土地上插满了一把把沾着血的长刀,浦义拿着刀站在了众人的前方,将面前被捆好的十几只牛一一斩下头颅。
“兄弟们!
吃了这顿饭!
多留几天!
鱼猎之后,跟他们拼命!”
“拼命!
拼命!”
愤怒的吼声冲破了整个天空,“不妙啊!”
横老将木门推开,听着远处微弱的吼声,摇了摇头,“我方损了三千多人,剩下的一千都受重创,可战之人不过两千人,唉,危矣!”
横老用手触摸着从树林间飞来的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的着远方,随后颤巍巍的走进了木屋中。
“大哥,今天为什么不杀?”
听着震耳的吼声,任依风旁边的一人问道,周围的几人也纷纷应和。
“哼!
杀。”
任依风有些不屑地笑了笑,“现在跟他们其中一方拼命,鱼死网破之后,我们得不了利,太早了,他们每方损失之人我也不过才两千,才两千人,随时可以召回来,等他们鱼猎后,弗掣这边必会死战,不管他们哪方赢,都是重创,此时我率兵趁机破其粮,在他们回来路上集兵伏之,将他们尽数所杀,可得四万之众,然后集兵去围阮修为,不管他们再怎么拒守,都不过是一群残躯,可尽得其五万之众,这样所损人数最多不过三百。”
说到这里,任依风停了下来,将从整个手掌吹过的风用力握紧,“到时候,只需分出三千的兄弟在江边拒守,再募三千之军,皆用强弓守住各处江口,以拒松击无,再用三个月调整,急募九千之军,再把松击无一灭,这个镇可尽归我有!”
“呵,就算他们双方损失不大,我得其粮后可在急募三千人,锡众,你到时候率一千人趁夜从河边而过,去把阮修为的粮草给我烧了,他们到时势必抢民众之食,民心我可尽得矣,此地依旧可统,不过花些时日罢了。”
“诸位何至于呆滞?”
着周围听呆的几人,任依风不由笑道,“哈哈!
都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几人神情呆滞的退了下去,似乎还没有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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