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兆怔了片刻,起身也去了里屋。
他记得儿子说的时候……明明要的就是集贤斋的松烟墨。
“罢了,我明天亲自去买,”
钱文彦脸上的焦躁之情几乎快要溢了出来,“松烟墨光泽差,还入水即化,我用不惯。”
钱兆嗫嚅了两下,递给儿子三贯钱。
“三贯钱如何能够?”
钱文彦不满地撇了撇嘴,“集贤斋的油烟墨,少说也要十贯钱。”
十贯?!
一亩江南的良田,也就值十贯钱而已。
似乎看出了钱兆心里的犹豫,钱文彦声音中的恼怒更甚:“用着这样难用的墨,叫我怎么蟾宫折桂?”
中举仿佛是这家人的命门。
钱兆一听这话,纵使心中肉痛不已,还是咬咬牙又拿出七贯钱。
周氏一直凝神听着里屋的动静,见他出来,不由数落道:“文彦想要银子,你直接给他就是了,何必这样推三阻四?再说你就不能找找那个贵人,要些银钱来吗?”
“向来都是他的人来找我,我却不知如何能联络到人家……”
周氏剜他一眼,口中嘟囔一句没出息的,又垂下头去做她的绣活了。
他们夫妻俩年过三旬才得了钱文彦这一个儿子,老来得子,本就容易偏爱,加之钱文彦明年春闱就要下场,这段日子更是将他宠得无法无天。
钱兆心里郁闷,用过暮食,摸摸兜里仅剩的几个钱,打算去家附近的茶肆喝上一盅。
谁知走到一处无人的暗巷时,他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钱兆两眼一黑,便再也不醒人事了。
再次睁开眼是在一处阴暗的房中,他头上肿痛,过了半天才能视物。
眼前是一块垂下簌簌流苏的绣帘,白花花的明晃晃的颜色,几乎让钱兆以为看到了索命的鬼差。
是谁将他掳至此处的?!
难道是因为儿子在学习上极有天赋,自己被作为人质绑架了,威胁文彦明年春闱不能下场?寒门出身的学子,从来都容易遭受各种各样的不公……
此时,绣帘后传来一声轻咳:“钱兆,扬州人士,年五十三。
初为扬州林家酒库店内伙计,现为京城绮云楼主管,月例十贯。”
见钱兆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季明棠又道:“你每个月十贯钱的月例,又如何舍得让儿子去买集贤斋十贯一块的油烟墨呢?”
女子轻而柔的嗓音,落在钱兆耳中,却犹如惊雷一般。
那绣帘上柔软的流苏,仿佛也变成了白无常索命的哭丧棒,一下下敲打在他的心上。
“小姐……”
“不错,你还知道我是主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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