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看样子没钥匙是开不了铁门的。
她操控着木偶,从骰盅里爬出去。
正在外面焦急等候的云渐,就见她从禁制中探出头来,双臂扒住骰盅的边缘,望着自己。
“你有没有那种能破开铁锁的符箓啊?里面有个骰子精需要拯救一下。”
舒卷眼巴巴看着云渐。
云渐迟疑了片刻:“有是有,但只能炸开,恐会殃及里头的人。”
舒卷想象了一下,“嗷”
了一声:“好吧,那我们回去四方赌局,找一把钥匙。”
她说完,就从骰盅里跳出来,切换了视角,在云渐耳边传音:“我先去四方赌局那边看看情况,说不定能找到钥匙。”
就在此时,徐空山从巷子外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云渐老弟,我找你找得好苦,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忒不讲道义了!”
云渐悄无声息地将人偶揣进衣袋里,这才转过身来,歪着头,嘴角含笑:“你的眼神不是让我见机行事么?”
徐空山一愣,眨了眨眼睛:“我这样眨眼睛,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是让你……”
徐空山瞪大眨得几乎抽搐的眼睛,看着云渐手里的骰盅:“你把那个妖怪骰盅偷出来了?”
云渐点头。
徐空山欣喜地一巴掌拍在云渐胳膊上:“不错啊你,快让我看看,等下还要交给镇妖司。”
云渐端着骰盅的手没有动,半晌才开口:“你这么信任镇妖司?”
“那是自然,我今年可是要参加镇妖司大考的!”
徐空山拍了拍云渐的胳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参加大考,我看你也有几分本事,说不定以后可以在一处当差,一起降妖除魔,荡平天下妖邪。”
“空山兄,你觉得,天下妖怪都应当被抓进铁血大牢么?”
云渐垂下眼眸,看着徐空山腰间挂着的葫芦,上面用红色朱砂刻着“诛邪”
二字。
徐空山愣愣看着云渐:“自然不是,我徐空山平生只抓作恶多端的妖,你这话问的,好像你是个什么妖怪似的。”
他说完,笑嘻嘻地拍了一下云渐的肩膀。
云渐不知道是不是松了一口气,面上的僵硬缓和了些许,他将骰盅递到徐空山面前:“空山兄,以你的眼力,可能看破这个禁制?”
徐空山愣了愣,伸头来看:“真是邪门,这禁制是用来封禁折磨妖怪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里面似乎有一个操控骰子的小妖怪。”
云渐点头:“空山兄所见没错,若我告诉你,这里面的小妖,是被人胁迫,日日受禁制折磨,不得不替庄家出老千的呢?”
“你是说……”
二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徐空山登时暴跳如雷,嘴里骂了一句,脚底生风又朝四方赌局奔去。
云渐落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眼底不知不觉有了笑意。
等云渐来到四方赌局,整栋楼的赌徒已经四散而去,楼里的陈设被徐空山翻了个底朝天,桌椅缺胳臂断腿躺了一地。
徐空山正在二楼,押着一个身着华服须微白的老头,将他手脚都给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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