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曼和于冰青对视一眼,两个人没忍住,同时笑出声。
周围的同学们也都一样,很多人哭着哭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又流下眼泪来。
这么多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的人聚在一起的场面,恐怕这辈子也无缘再见。
回到寝室,把最后一点东西整理好,真正分别的时刻到了。
尤飞来接丁曼。
行李不多,本来丁曼想自己拿回去,尤飞偏要来接。
她想着可以顺便把于冰青送到地铁站就同意了。
哪成想,独立姐姐于冰青非说离别太伤感了,她要潇洒地自己走。
拉着行李,扔下丁曼,头也不回地跑了。
丁曼:……
行吧,反正以后多得是机会再见。
尤飞学校的毕业典礼也安排在这周,比丁曼他们还早一天。
昨天尤飞就把学校里所有东西都拉回家。
他的东西比丁曼的还少,只有一个箱子。
丁曼看着尤飞三天不见,黑眼圈都出来了,就知道他这两天没少熬夜喝酒。
“你昨天几点睡的?”
丁曼系上安全带问。
“没多晚。”
“没多晚是几点?”
尤飞一跟她打太极,准没实话。
“就是和寝室的哥们出去喝酒,大家聊得高兴,晚了点。”
“你今天白天睡觉了吗?说不让你来接,非要来。”
“睡了,中午才起来。”
“那黑眼圈还这么重。”
“怎么,心疼我了?那你看回家,你是不是得好好心疼心疼我。
好几天没见。”
尤飞说着说着,脸还转过来,盯着她。
丁曼把尤飞的大脸推回去,“看路!”
尤飞总是这样,说着说着就不说人话……
论不正经,她真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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