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停,颇为郑重地说:“我会尽全力做个好丈夫。”
向君霓手心捧着温热的咖啡,心中静静思索。
其实刚刚来的路上她难免有些忐忑,早上清醒过来就在思考自己昨晚是否有些冲动。
而她之所以觉得忐忑,是因为她冥冥之中总好像有一种预感,不太相信一切能顺利进行直到他们真的结婚。
这种情绪就类似于她以前总对父亲随口一说假期去哪旅游的承诺觉得不安,怀疑这并不能真的落地,并且下意识的应对策略就是想要逃避。
但周恪总会给她一种安定感,好像万事不用慌不用忙,坐在一起吃顿饭心就能静下来。
遇到事情也愿意好好沟通,又十分尊重她的想法,再者他本人条件也足够优秀,她好像也不知道除了这些以外,自己还能对一个结婚对象有什么要求了。
于是,她非常官方地给出一句:“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成功让周恪先愣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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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了两天后,向君霓先把消息告诉了朋友们。
过程是话很密的,对面从质疑到确认到不断问,她自己都快要插不上嘴。
之后葛盈小姐出一声感叹:“操,我还是想不通,他是不是床上很行啊。”
群聊语音陷入短暂的寂静,而后出尖锐的爆鸣。
“哈哈哈我刚刚就想问,掰扯那么多就这句在点上。”
没听清的廖青女士在疯狂问说了什么,向君霓则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哦哦哦,我找个机会确认一下。”
“??不是,你搞纯爱那套呢向君霓?你不是被骗了吧大姐?啊啊啊受不了,叫周恪是吧?你好歹拉出来给我们见见啊。”
“廖青不是认识吗,这人真的靠谱吗我说。”
要见一面吗?她心想着。
但现在主动开口和他说点什么,莫名让她有点犯难。
向君霓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周恪的外在形象,薄眼皮,高鼻梁,鼻头好像也有肉。
喉结很明显,这个她记得清,有次两人站着说话,他个子高,又站的近,她看他得仰着些头。
那时候刚认识,闲聊也没好意思一直仰头盯着人眼睛看,所以他讲话时她就给个侧头的动作,刚好就看到他喉结,特明显。
然后他浑身上下就总是裹得严严实实,但打眼看着又是修长的。
身材比例瞧着不错,样式最普通的羽绒服派克服冲锋衣让他穿着都还挺顺眼。
哦,还有他的手,他手掌大而宽厚,指长但不纤细,指骨明显,是双雄性气息浓厚的手。
好像说女人到一定节点就能肉眼分辨出来一个男人行不行。
唔,从她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应该还行吧,看着不像是个花架子。
但自打那次在咖啡店里的见面之后,她觉得两人的关系有点尬。
这几天也没怎么见过面,见面也没什么想说的,本来就不怎么聊天,这么一搞联系比以前还少了。
除了他偶尔来的问候,她和周恪就没怎么再联系过。
万一他要真不行,那她怎么开这个口。
先上车再补票果然有风险。
她心里犯嘀咕,但身份上的微妙转变又让她不那么容易主动,何况细究起来他也没什么不到位的,她自己也说不明白想要让他怎么做。
而周恪是实打实的没空想这些,他正忙着协调婚假的时间和工作。
上次见面商讨了婚前事宜,向君霓说她不打算办婚礼,他当然遂她的意,但总觉得有些亏欠,他还不太相信她说的不办就是真的不想办。
向君霓真是单纯觉得麻烦,没必要。
原来给人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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