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耳边热浪蒸腾,江语婳别过脸,脚趾些尴尬蜷缩,但终于再挣扎,任由谢砚辞抱着她。
女子身材纤弱,抱起并沉重,甚至些柔软。
注意到,谢砚辞耳畔爬上淡淡微红,他抱着江语婳脚步平稳地上了车。
到了侯府,谢砚辞带着江语婳房,并让去请医生。
李嬷嬷看着身血样子吓坏了,赶忙让下拿了热水毛巾过。
将身上血衣换掉,脚上敷上药,江语婳才知觉地感到害怕。
她从未见过样凶险场景,更别说那些死在自己面前刺客。
鲜红血霎那间将视线全部占领,思绪中一会那提刀砍样子,一会他死前直勾勾异状,给她倒了杯茶。
热气升腾,茶香袅袅。
她思绪被短暂拉,看着坐在旁边拭刀剑谢砚辞,心中思绪终于定了一些。
谢砚辞:“大娘子想问什就问?”
江语婳抿了抿:“些谁?”
“知道。”
谢砚辞道,“也许冯才,也许夏家,可能……”
他顿了顿,最终决定说出,“江家。”
江语婳并意外,她点了点头,双手捧着茶碗。
她早就猜到会如此,但谢砚辞一朝说出心中些滋味。
谢砚辞从未相信过江家,许也从未相信过她。
两对坐,一时无话。
过了半晌,江语婳才打破沉静,试图转移话题:“主君子一直过得如此凶险吗?”
谢砚辞想了想道:“也尽然,主要查案。”
江语婳扯了扯嘴角:“难主君了。”
外面报刺客事,谢砚辞起身离开。
但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又想起了什,打开房中柜子,拿出一个小盒给江语婳。
江语婳一愣:“……?”
“粽子糖。”
说完他也看江语婳表,在手下带领下走出了房间。
烛莹莹,灯影摇晃。
江语婳看着手中盒子一时些失神。
三角形粽子糖泛着淡黄,像一副古陈旧画卷。
她了一块在口中,甜丝丝味道从舌尖蔓延,缓缓抚平了心中恐惧和焦虑。
从口呼出一口气,疲倦知觉地漫上,江语婳熄了烛,倒在柔软被褥间。
晚风和煦,暮四合。
谢砚辞脸自出了屋门迅冷了下。
刺客浑身血,手指以一个正常姿势扭曲着,显然刚刚受过刑罚。
谢砚辞道:“问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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