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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洲。
这一片临近北域之地,是司空远唯一未曾踏足的地方,或许残存的意识中,让他避开了这片曾经的故土。
月色之下,山峦嵯峨,连绵的山脉似猛兽静卧,山风席卷,林海如浪。
群山环抱之地,是一片幽静山谷,绿树如荫,一座崭新的坟墓拔地而起。
碑上无字,在朦胧的月光之下,显得有些凄冷。
死于司空远手下的人,不计其数,在碑上刻字,若是偶有人路过,肯定会引来麻烦。
更何况,司空远无后,百年之后,也不会有人来祭拜,更没有留名的必要。
“姐姐不随我回北域?”
听闻傅婵的打算,沈青眉心微皱,傅婵手无缚鸡之力,一人留在这山野之中,太过危险。
“我要为他守陵,留他一人,未免孤单了些。”
看着崭新的陵墓,傅婵抿嘴一笑:“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打扰,还算清静。”
见沈青眉心微皱,傅婵再度开口:“不必担心,司空远当初教过我修行之法,我会想办法保护自己,十余里之外就有村镇,我还不至于离了人,就活不下去。”
闻言,沈青不禁沉默,正如当初司空远所言,傅婵是个人,有自己选择未来的权利,她也没有制止傅婵的理由。
沉吟片刻,傅婵抬手,自脑后抽下了一根簪,交到了沈青手中。
“这是?”
沈青有些疑惑。
簪通体碧绿,浑然一体,中间有一丝不起眼的裂痕。
“当初我爹因贪污受贿之罪被斩,抄家之前,他将这根簪给了我,让我咬紧牙关,苟活着,日后若能自教坊司中脱身,便将这根簪掰断,说是里面有条活路。”
傅婵轻声一叹,眼中含着苦涩:“我入了教坊司的第二夜,便感觉活不下去了,直接掰断了玉簪。”
沈青没有接话,教坊司中的苦,远不是常人能咽得下的,即便有人照顾,这些年,傅婵活的也并不轻松。
“这簪中,有一封信,还有一副地图,我爹给我留下了遗产,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得而知,远在南疆。”
“当初送你离开教坊司时,我原本就打算将这簪子交给你,但南疆不是寻常地界,我怕给你带来麻烦,就并未提及。”
傅婵握紧了沈青的手,沉声道:
“伱是要做大事的人,这东西对你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但至少会比没有强些。”
沈青没有推辞,接下了玉簪,不过她并未真打算去。
一位三品侍郎的遗产,想来也就是些金银财物,对于她的作用,几乎没有,但现在她推辞,傅婵心里不会好受,这毕竟是父亲留给她的生路。
沈青将玉簪小心收好,取出了几瓶丹药,以及银两交到了傅婵手中,傅婵同样没有拒绝,她现在的确需要这些东西。
“日后,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沈青点燃了三炷清香,于坟前一礼后,转身离去。
杨宗仙还未死透,她还有很多该去做的事。
用不了多久,乾洲也是她的,到时照顾傅婵,也会方便的多。
沈青走后,傅婵轻抚着身前的墓碑,良久不语。
指尖传来的温度,粗粝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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