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她回来,想问的“为什么回来”
,再到她深夜不归,想问她去了哪儿,再到想问她为什么喝酒,还想问她为什么剪玫瑰,剪了玫瑰要去哪……然而,对方几乎从未好好地回应过自己的疑问。
而纳兰安捧着玫瑰,已经离开。
纳兰安把玫瑰插在花瓶里,带着甜的花香很快弥漫开来。
纳兰祖正躺在床上,看着她。
“爸爸,我想代替你管理公司。”
纳兰祖眼神似乎集中了些。
“以前你就跟我说过,公司是留给我的,你一直这么说。”
纳兰安似乎有些烦躁,“当然我没想到会这么早,可是,你病了,公司总得有人管着,对吗?”
“王东山帮你管着,是没错。
可是,他姓王,不姓纳兰,对吗?”
“当然,还有一个,不过他也不姓纳兰。
因为,他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纳兰安嘲讽地笑,“何况,你的眼光实在太差,找了那么一个女人,美貌有余,智商不足,连带的连她的儿子也蠢得要命。
我听说,他唯一及格的是体育,是吧呵呵。”
纳兰祖开始喘气,纳兰安知道那代表他生气了。
她有点难过,记忆中的父亲高大而帅气,个性又高调张扬,如今却只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可怜兮兮的老人。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向你陈述由我来接管弘业的必要性。
经济学、市场管理学双博士,想必衬得起弘业掌门人的身份。”
纳兰安转眼去看那玫瑰,带刺的,香味浓郁的,“爸爸,你看到了,没有纳兰长女的身份,我依然成为我想要的人,而你,没有我,恐怕,有些危机。”
“你不是想要一个儿子吗,爸爸?你会明白,聪明的女儿,比十个笨蛋儿子,有用得多。”
纳兰安在纳兰祖床头放下那份文件:“等王东山回来,你可以给他看这份东西。
如果你愿意,我明天可以安排律师过来见证你的授权委托。
当然,你也可以联系你的私人律师,我没意见。”
纳兰安轻轻带上门,左转,上楼。
一夜未睡,她真的需要一场好觉了。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纳兰傅惠真来敲她的门:“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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