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风瞧见玉官,眼睛都直了,“这,这真是男的吗?”
来福笑道,“瞧侯爷说的,哪有女孩子出来唱戏的呀。”
宁凯风大喜,上去就拉玉官的纤手,“玉官,你都会唱什么曲子呀?”
玉官粉面朱唇,形容俊秀,虽然年纪尚小,却是自有一段风流韵味。
他微微低着头,“都会唱的,侯爷想听什么,随意点就是了。”
宁凯风一只手覆住他的脸蛋,另一只手便往下探,“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叫我一声梦元听听。”
玉官含羞一笑,那双桃花眼似醉非醉的散着雾气,细细弯弯的眼尾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他低低切切地唤了一句,“元郎——”
这一声“元郎”
喊得众人几乎酥倒,饶是滴酒未沾的申无忧此刻也有了几分醉意,他忙低下头,再不去看玉官。
宁凯风舔着嘴唇,吞着口水,爱不释手地在玉官身上摸来摸去,他恨不能立刻便把玉官压在身下,大展雄风,只是又顾忌着众人都在,一时倒也不敢轻狂。
“你唱的,我都爱,你随便拣一支好听的,细细唱来。”
“那我唱一支《闻乐》里的《锦中拍》吧。”
众人都说“好”
,各自饮了门杯,且看玉官如何唱来。
玉官被宁凯风搂在怀里,挣脱不开,也不敢得罪他,只得顺势跪在地上,把身子一直,水袖一扬,皓齿一,宛宛转转,悠悠扬扬的唱了起来。
“携天乐花丛斗拈,拂霓裳露沾。
迥隔断红尘荏苒,直写出瑶台清艳。
纵吹弹舌尖玉纤韵添,惊不醒人间梦魇,停不驻天宫漏签。
一枕游仙曲终闻盐,付知音重翻检。”
[1]
他的声音丝丝袅袅,缠缠绵绵,嫩的仿佛能掐出一股水来。
那双桃花眼更是媚色天成,内里晕染开了一圈圈淡粉色的薄雾,把宁凯风的魂儿都勾走了。
宁凯风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抹他唇上的胭脂,吃的一丝不剩,口中只管喊着,“好玉儿。”
玉官神色温顺,他安安静静跪在那里,由着宁凯风乱摸乱咬。
今日裴延敬不在,余下几人懒得管宁凯风,也都由着他胡闹。
李莲蔚本来想再听玉官唱一出的,但见宁凯风这架势,料着是不行了,也便丢开玉官,向席容弥德道,“下月便是令妹同文敏的好日子了,这原本是一件大喜事,只是,眼下皇上病了,不知道这事儿宫里是怎么一个口风?”
席容弥德啜了口酒,“我听宫里的意思,便是太子的婚事也是要照常办的,说是冲一冲,没准皇上的病就好了。
既这么着,咱们两家的喜事自然也是能办的,总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张宇笑道,“明台说得很是,算起来,下月就是令妹同文敏的亲事,大下月又是令妹同太子的亲事,明台,你们府里可有大热闹了呀。”
李莲蓉因为涉及自己,不好张嘴,倒是一直不大开口的申无忧举杯笑道,“明台的家中已经出了一位皇贵妃,如今又添了一位太子妃,无忧且以此杯为贺!”
席容弥德也便举杯,“行之,我平素最厌那些青云直上之语,你可别也说这么一番话。”
申无忧笑道,“那我不祝你前程似锦,但祝你一生逍遥快活!”
方承鹤微微叹气,“明台没有入世之心,真是可惜了这唾手可得的大好前程。”
张宇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明台小小年纪便能有此心境,倒也不俗了。”
那边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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