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川一刀割断了兔子的耳朵,此后的路程异常顺利,他们没再遇见任何奇形怪状的生物,直到走到河流末端。
湍急的水流在此处形成了狭窄的溪涧,虽然不能单脚跨到对岸,小心些踩着石头还是能走的。
奚川望着眼前一截落差巨大的断崖,水流飞速坠落,这里似乎深不见底,他问道:“我们走了多久?”
“两个半小时。”
陆必争说。
“前面没路了。”
“累死我了,”
捷奇喘着粗气往地上一坐,“现在怎么办?我们该往哪儿走啊?”
陆必争看向河流对岸,许久沉默,他不知想了什么,开口说道:“过河,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上山了。”
奚川偏头,他淡漠地看了陆必争一眼。
捷奇肠直嘴快,他直接问:“必争,你很想赢吗?”
“不然呢?”
陆必争说:“难道你一直想住在地下室,一日三餐只有土豆味的压缩饼干吗?”
其实捷奇无所谓,但他不能这么回答陆必争。
他觉得陆必争自进春明山后的一些举动很奇怪,比如那只兔子。
按照陆必争的性格,捷奇敢肯定他没这么鲁莽。
然而陆必争的关注点不在捷奇身上,他走到奚川面前,问道:“奚川,你觉得呢?”
奚川眨眨眼,他淡淡勾起唇角,却没回答陆必争的话。
陆必争愣了愣,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
“走吧。”
奚川一手捏着手电,走到河岸边。
捷奇拦住他,“等等。”
“怎么了?”
奚川问。
“我来探路,”
捷奇咧嘴一笑,他看上去有点傻,“没事的,我块头大,皮糙肉厚的,掉河里也没事——奚川,你看好必争,他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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