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的生意。
我们家的酒厂在南方经营得不错。
但是我爸爸后来迷上赌博,把厂搞倒闭了,我也就变得很穷了。”
她一口薯片一口牛奶,并没有吐露身世的凄苦感,
只是在说一件普普通通的事。
他顿了一下:“你怪他吗?”
“一开始当然会,他几千万几千万地亏损,
我的学费只是他挥霍掉数额中的百分之一。
说实话,我们也不亲密,他常年出轨不着家,
在外面另有家庭,我妈恨他,花他的钱,
而我,跟他虽然是父女,但是有一种不熟的感觉。”
孟惟说着,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你大概想象不到
世界上有这种亲子关系。”
丹虎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话:“你对私生子,是什么看法?”
孟惟想了一下才回答:“我应该有一个十岁
左右的弟弟,从没见过。
我没有什么看法,
因为我没有见过他。
上帝保佑他有上补习班的学费。”
丹虎笑着总结:“看来你还是不盼着他好。”
孟惟装样子地抗议道:“才没有,小孩补习天经地义,
等我赚了钱,我还给他买三年高考五年模拟呢,我要是
不成材,全家就指望他振兴家业了。”
孟惟说起没溜儿的话也是不打草稿,未语先笑,
先把自己逗得不行了。
“那你累不累,我是说,打工。”
丹虎笑了一阵,又回到
原来的话题。
孟惟把薯片袋子扔进垃圾桶:“累啊,怎么会不累。
我有一阵子每天睡五个小时,”
她擦擦手,继续说:
“有一个作家,萧红说过‘自由是永恒地克服重力,挣扎向上飞行。
’
我觉得她说得特别好,对咱穷人来说,哪儿有又舒服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