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棠点了点头,晃了一下手里的鞭子,“原本我是想亲自教训的,既然你们出手,倒是省了我的力气,只是,可不可以把杖刑换成鞭刑?你来打。”
她之前收拾过手下的兵,也知道那些手段,有些伤看起来严重实则不伤筋动骨,但有些手段看不出伤痕,却会要命。
说着,她给车夫递了个眼色。
车夫之前是跟在秦眀渊身边的亲卫,战场上受伤才退下来的,见过大场面,懂得察言观色。
收到薛棠的示意,他将钱袋全部塞到官差手里,客客气气的说:“麻烦李捕头替我们夫人管教小叔子,您的恩情,我们夫人会记着的。”
牢房里阴暗潮湿,一个不大的隔间里躺着两个少年,都被麻绳捆着,髻已经散了,衣衫也凌乱不已。
他们听见脚步声,一起转过头。
“薛棠?”
其中一个少年很是不敢置信的开口。
“是我。”
薛棠仔细打量了一眼秦明瑞。
少年十六岁,额头上绑着绷带,上面还溢出来不少血迹。
绷带下面的五官非常立体,剑眉星目,有些少年侠者的韵味。
“你、你你会讲话了?!”
诧异不过片刻,秦明瑞眉头紧锁,目光里充满了烦躁,很是不快的再次问道:“你来做什么?之前我打赢了你都不来,这次我打输了,你来看笑话的吗?”
薛棠淡道:“收到官府的通知,来看李捕头行刑。”
“什么?”
秦明瑞忽地站起来,刚要再说,另一个少年抢先开口嘲讽道:“看吧,大家都说她压根没拿你当回事儿,你的输赢她根本不在乎。”
薛棠冷淡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少年,“段二?”
她褪去了浓妆艳抹,淡淡的妆容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更衬出几分英姿飒爽之感。
这种淡淡的眼神,让秦明瑞觉得陌生,更让段家二公子段景初不由脊背一寒。
车夫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椅子,薛棠坐下,不等段景初说什么,继续道:“说吧,为什么打架?”
秦明瑞压下心底的诡异感觉,梗着脖子,回道:“凭什么告诉你!”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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