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是通往迷幻彼岸的船票。
迪斯科球的旋转均匀地将每一片气氛分享给在场的酒客,红色的是激情、蓝色是冷却、紫色是暧昧,在光影交织的变幻下,人们揭开嵌合在脸部血淋淋的面,痴傻愚昧的笑容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那个醉鬼老爹,秦威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沾酒,可是当生活的苦闷来袭时,酒精就那么孤零零地出现在脑海中,由不得他去选择。
舌尖覆盖着感受甜味的味蕾,舌根是苦,他斟了一小杯葡萄酒,将它们沿着卷曲的舌头捋成的通道灌入口腔,于是甜蜜和苦涩的感觉就像是撞钟一般在大脑皮层里来回冲撞着。
这一点都不温和,酒喝太快总容易醉,而喝醉了就会这样。
捂着额头笑得花枝乱颤的赛琳娜就坐在他对面。
这个姑娘看起来也没有好到哪去,说着一点也不好笑的冷笑话,陶醉在自我洋溢起的欢乐氛围中。
秦威就这么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酒。
“威,我说的东西并不好笑,是吗?”
赛琳娜转了个话题,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潜藏在眉骨阴影下的双眸。
“或许很好笑,只是我笑点太高了。”
“但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能听我说话。”
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掌贴住秦威的胳膊。
“小时候,我的母亲告诉我,成功的秘诀就是取悦男性,就像她一样,找到一个适合的夜晚攀上那些大人物的床沿,将食指贴上嘴唇,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他的衬衣纽扣。”
“拜她所赐,我很早就修满了如何成为一个令人唾弃的婊子的必要课程。
如何抛出一個令人无法拒绝的媚眼,什么时候该撩起裙摆的一角,什么姿势能令礼服的肩带滑落,赐予男人充分的想象空间。”
秦威耸了耸肩,这些技巧他在第一次遇见赛琳娜时就已经领教过了:
“所以你并不喜欢这样。”
“曾经是,可现在我已与过往开解。
“谈不上憎恶,也谈不上喜欢,它是一个谋生的手段。
在哥谭,再下作的生存方式都不会被人耻笑,除了没钱。
“可根本原因还是我想通了,它只是一个工具,现在的它的目标不再是男人的心,而是口袋,手腕,以及保险柜。”
或许这就是人生阅历带来的启吧,赛琳娜只比杰森年长些许,就已经学会了与过去和解。
秦威心想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赛琳娜伸出两根手指,迈着欢快的步伐从他的小臂一路奔跑到领口。
突然,赛琳娜抓住秦威领口,将他拽到了自己眼前。
“但今晚不同,她第一次没将目标对准男人的口袋,而是对方的心。”
夹杂着淡淡的葡萄酒味,温热的气息吐在秦威脸上。
赛琳娜凑得太近了,秦威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逐渐升高的体温;被葡萄酒浸润的嘴唇在灯影照耀下闪烁着。
秦威抬起手,将手指插入浓密的银中。
赛琳娜的头有着绝佳的质感,在指尖流淌着,滑腻得有如丝绸般的质感,散栀子花味的香波气息。
在酒精的麻痹下秦威已完全沦陷,现在他只要再扬脑袋,二人的双唇就能如胶似漆地贴合在一起。
事实上他正准备这么做,无论赛琳娜和法尔科内有着什么瓜葛,此刻他只想要撬开饱满诱人的双唇,寻找那条灵活的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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